况说若宋喻生同温楚好了,自然更会帮扶李惟言上位,是以,也无怪乎来灵惠帝那样想。 灵惠帝还没开口,就听皇后道:“你想她好,就莫要劝她。他们之间的事情,别人掺和不了,你劝谁都没用。劝宋喻生放弃没用,劝小楚去接受也没用。我们身为亲人想要她好,自然是再正常不过,可想她好,不是把她推去给另外的男子庇护她,明白吗。这样的感情一旦开始,你妹妹就永远低人一头了。” “你母后说得不错。”灵惠帝听完了皇后的话,抬眼看了下李惟言,接道:“你心思素深沉,平日里头想得东西那样多,这也想不明白吗?” 灵惠帝的声音听着没什么情绪,却还是一下子就扎在了李惟言的胸口,他心思素重......反正他在他的眼中就是这样心机深沉,不管说什么,做什么,他都觉得他有别样的目的。 李惟言面色如常,这些话这么些年来听得还少吗,怎么还习惯不了呢。 温楚眼看灵惠帝又开始说了李惟言的不好,也不再继续躲在那头听了,她走到了他们面前,站到了李惟言的身后,双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若是她年纪小些的时候,时常也会背粘在李惟言的背上,可现在年龄不宜,温楚也不能与李惟言再做出像是小时候那样亲密的事了。 但他们三个人在这里,温楚却独独站在了李惟言的身后,无疑于是在告诉灵惠帝,她很亲近这个哥哥。 她在用自己的方式,想为李惟言撑腰,想让灵惠帝待他好一些,不要总是说了那些伤人的话。 李惟言只觉温楚搭在他肩膀那处的手,按得他肩膀那处滚烫。分明隔着不少衣物,可却觉她手心的温度若烙铁一样,烤炙着他衣物下的肌肤。 灵惠帝哪里不知道温楚的心思,哼哧了一声,瘪嘴不满道:“从小到大,就黏你这个哥哥,说他两句怎么了吗,叫你这样护。” 温楚不满道:“不许说,就是不许说。皇兄是我的皇兄,父皇不心疼,我心疼。” 温楚的话十分认真,全然不带一丝假意。 灵惠帝知她和李惟言关系好,光是从那天她为他挡箭就能知晓了。既她都这样说了,他又哪里还会再去为难李惟言呢。 他道:“晓得了晓得了,往后不说就是了。” 李惟言心中思绪百转千回,最后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何处,好不容易终回过了神来,也笑道:“小楚,坐。” 温楚听了他的话,便坐到了他的边上。 她有些奇怪,他们二人怎么一大早上就来了这里,她问道:“父皇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