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干嘛?” 她懂装不懂,看都没好意思看徐知行一眼,自然也就没看见徐知行的脸也是爆红的,一双眼睛跟发直了似的盯着门把手,说:“来问问你,下午说好的奖励还能不能兑现。” 乔可矜不由得抓了下头发,还是没看他,“你真的是认真的?你的床单——” “床单是真的脏了,已经洗好了,我刚拿去阳台晒的。” 怕她还是很难接受,徐知行补上一句:“只要一晚,明天就干了。” “可是床单为什么会脏?” “……” 空气忽然凝固,在一片寂静中,乔可矜好像明白了什么,挣扎好久才决定抬起头来,正好对上了徐知行的目光,然后两人都通红着脸看向别处。 “你不会是昨晚——” “能让我进去再说吗?” 五个人的房间都在这一层楼,他不想让别人听见,一把捂住了乔可矜的嘴,说完了才松开手,看乔可矜又挣扎了好久,扣在门把手上的指尖都泛了白,便没再说一句,也没动过一下。 直到乔可矜点了头,把门口的那条缝让了出来,他才进了房间。 门“啪”一下关上了,乔可矜忽然感觉有点局促不安。 以前也不是没和徐知行单独在小房间里相处过,但那时候思想纯洁得要命,脑子里的东西可不像现在这么丰富,既担心徐知行会把持不住,又担心自己会把持不住。 两人站在门口跟罚站似的又站了好久,她摸了摸鬓边的头发,“你怎么不说了?” “想听我说昨晚的梦?” “所以你真的做了不可描述的梦?” 视线骤然又交织到了一起,却因为现在这个话题,将气氛渲染得过分暧昧。最后还是双双偏离了视线,徐知行解释说:“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这说明我是一个正常的男性。” “我知道,就是——” 乔可矜也不知道她到底想说什么,转身拿起了床头柜的空调遥控器调低了两度,“今晚太热了,你好像比我怕热,调低两度应该差不多了吧?我晚上还没洗澡,先出去一会儿。” 她抱着睡裙离开了房间,随着房门被关上,房间里又安静下来。 空调运行时发出很轻微的声音,徐知行站在墙边吐了口气,终于平息了猛烈跳动的心脏。 视线在整个房间里扫了一圈,他什么东西都没动,径直走到了窗台边坐下,应陆隽然的强烈要求又玩了把游戏,等乔可矜洗完澡回来。 浴室里水气氤氲,只要和徐知行分开了,乔可矜也冷静了不少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