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不晕。我们这就回家,看不出来你还挺会撒娇。” 最后的话傅寒柯本来是藏在心里,没想到嘴比脑子快,一秃噜就全说出来了。 林澜夏抬起头,水光潋滟的眼眸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震慑力,“你在说什么,傅寒柯!” 细白修长的手掐住傅寒柯的痒痒肉,“别闹,到时候把你给摔了。” 话是这么说,傅寒柯的脚下却一点都没有打晃。 喝醉的林澜夏不堪一击,和平时根本就比不了。刚刚拿一下他根本就什么都没有感受到。 “想不到总裁夫夫还挺恩爱的。” “就是,究竟是谁在胡说八道?总裁夫夫要还不是真爱,那真是世界没爱了。” 员工的话傅寒柯没听见,他抱着心爱的酷o兴冲冲的回家了。 傅寒柯耐心十足地给林澜夏洗澡、打香香,最后在挑选睡衣环节方面有点纠结。 他拉着穿着浴袍的林澜夏,哄着他说:“澜夏,你是喜欢猫耳朵还是兔耳朵。” 猫耳朵是白色的,兔耳朵是粉色的。它们是同样的毛茸茸、软乎乎。 傅寒柯耍赖皮地牵着林澜夏的手指着粉色兔耳朵睡衣,浮夸造作地说:“原来澜夏跟寒柯一样,都喜欢毛茸茸的小兔兔。” 林澜夏现在就是个醉鬼,晕乎乎的,压根就反应不过来傅寒柯在搞什么名堂。 他只有在这种时候会顺从傅寒柯奇奇怪怪的要求,一令一动,化身软乎乎的小甜o。 傅寒柯在林澜夏穿好兔子睡衣的瞬间,扑到他身上,反复蹭来蹭去。 “澜夏,你好毛茸茸”而且还香香的,带着清新甜美的橙花味。 傅寒柯没有到易感期,却有奇怪的筑巢行为。他把毛茸茸的林澜夏抱在怀里,像是抱着最心爱的礼物。 结婚的第三年,傅寒柯练就了出神入化的厨艺和超高的剥石榴手法。 “傅寒柯,你背着我都偷偷去干什么了?”林澜夏望着一大桌子的硬菜,百思不得其解。 傅寒柯以前是傅氏集团的小少爷,十指不沾阳春水。 他们在一起的初期,一直都是他做饭。但是林澜夏的厨艺仅仅止步于能够吃,毒不死人的地步。 傅寒柯每天和他一样都有工作,时间几乎都是重合的。他哪来的时间去学这些。 鲜嫩的油焖大虾被夹到林澜夏碗里,傅寒柯高深莫测地说:“当然因为你老攻我天赋异禀,看一眼就会了。” 林澜夏吃掉他夹的虾,皮笑肉不笑地说:“我说真的,你不会是点外卖唬我的吧?” 毕竟这和傅寒柯以往的人设并不相符,林澜夏不得不去质疑。 傅寒柯一只手撑在桌子上,俊脸高傲地扬起来,正准备给林澜夏来一个自我证明。 细白修长又微凉的手抓起傅寒柯的手,林澜夏揉捏傅寒柯的手,有点生气地说:“你的手怎么回事!” 小少爷的手一开始是骨感滑溜的,现在却带着些许坑坑洼洼,指尖处还有微小的划痕,和被油烫伤的痕迹。 怪不得傅寒柯最近一段日子总是不和他牵手,他还以为是傅寒柯成熟了,不爱秀恩爱。 万万没想到是这样的缘故。林澜夏心头微酸,傻a总是做一些傻乎乎的事情让人不好受。 “澜夏你别哭啊。”傅寒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