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哭起来:“阿今,你过来,你别和他站一起,这个贱人,他想勾引你。” 林琅用的是受伤的那只手,一用劲就疼,失了准头,橘子没砸到谁身上,烂在地上流出黄色的汁液,阮今把外套随手丢在一边,走过去抱住林琅,把他按住固定好那只受伤的手,林琅把头埋在她的双乳间,一会阮今胸前的衣服被浸湿了,他也渐渐平息了情绪。 阮今偏过头看见林也还傻愣愣地站在那里,示意他先出去,孩子大概从小到大没被人骂过勾引人的贱人,还是出自亲表哥之口,现在有些精神恍惚,晃晃悠悠地离开,还不忘把门带上。 阮今知道林琅已经不疯了,推着他的头让他起开,林琅像块黏人的牛皮糖,被推开又从侧边滑回来,嘴里哼哼唧唧地喊着要喝奶,他靠上去的时候已经察觉到了阮今没穿内衣只贴了个胸贴,以为这是特意为他准备的,受伤的手被阮今按住就用另一只手去拽她的衣领,这条裙子的领口不大,衣领的边勒紧了阮今的后颈,前面的胸才露出乳头稍稍往下一点的面积。 谢天谢地,不是留有周岁齿痕的那一边。 林琅毫不客气地咬了上去,阮今的乳头在他嘴里像熟透了的樱桃,舔咬吮吸流不出来一点汁水,只有外面的皮破了甘美的味道才能泄出来,但林琅的目的又不只有喝奶,他用舌尖快速地凌虐那一粒小点,感受它迅速充血膨胀,阮今轻轻喘了一声,林琅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用嘴叼着衣服和乳头,被解放的手不老实地往下滑去,中途被阮今截住。 他抬头看她,阮今的眼里一片清明。 腐烂的只有他自己,阮今仍旧高高在上地坐着。 林琅突然觉得挺没意思的,他狠狠咬了阮今一口才松了嘴,流出来的口涎滴了她一身,凶又舍不得凶她,只能自己抱着枕头缩在床脚生闷气。 阮今拿纸巾稍微擦了擦,乳头碰上去同样刺痛,这边的乳头已经不是单纯的破皮了,阮今抹掉了溢出的血珠,再抽张干净的纸迭起来压在胸贴里戴好,打理好自己后才来哄林琅,拍拍他的肩膀,不理人,但是手伸出来十指相扣握住了阮今的手。 脸不转过来也可以,阮今说话他也能听到:“你的手还没好,在你康复前我都不会和你做这种事情。” 林琅猛地转了头,眼睛亮晶晶得:“哪种事情?” “康复前不行……好了之后就可以吗?” 他突然羞涩起来:“可是我、我昨天……”他飞快地瞥了一眼卫生间。 阮今:“你自己说还是我去看。” 林琅又忘了刚才的难过,顺势缠了上来:“对不起嘛,昨天晚上睡不着,半夜坐起来想你想的发疯,我得做点什么才没把纱布扯掉。” 阮今摸摸他的头:“所以你做了什么?” 林琅的耳朵贴着她的心脏听她的心跳,害羞地回答:“我一边抱着你的披风一边自慰,最后把披风腌成我的味道了,都不好闻了。” 他的目光精确地瞄向了阮今的西装外套:“今天把你的西装留给我嘛,你那么喜欢穿西装,留下的味道肯定比昨天那件浓。” 他像小狗一样用吻部乱蹭阮今的下巴,快乐地撒娇:“好不好嘛~给我嘛给我嘛,你又不留下来陪我,没有你的味道闻我要死掉了。” 阮今很少拒绝他的要求,哪怕林琅说出了不堪入耳的目的也同意了。这种纵容令人上瘾,林琅一上头就想带着阮今去死,留一封遗书让林夫人把他俩的骨灰混在一起种到土里,以后冒了什么出来就算他俩的孩子,他活着给阮今生不了孩子,死了还不能吗? 昨天吃猕猴桃中毒了,今天精神有点不正常,写的也有点疯哈哈哈哈哈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