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鉴定是轻伤,告的话也判不重,所以我们可能不会上诉。” “如果对方是未成年,我们还得求着他认错,啧。”他狠狠唾了一口。 周岁不在乎这些,他慢慢地转过头:“你说阮总一会过来?” 经纪人不知道他已经很久没见到阮今了,不解地问:“怎么了?你出了这么大的事,阮总就算忙也肯定抽空过来啊。” 周岁没听到似的,目光缓缓移到自己的左手上,医生还没包扎,说一会用硼酸冲过后再说。他要让医生帮他包的严实点,一看就知道伤得很重的样子。 周岁预想了很多一会见到阮今的情形,他是演员,演戏是专业的,他可以红着眼睛委屈地看着她不说话,拖着包的像个粽子的手让她愧疚,也能舌灿莲花地向她倾诉自己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思念,让她知道自己有多爱她,他需要这段关系持续下去,但那一点点自尊,又做不到忘记阮今的出轨再去讨好她。 他决定一会还是冷漠点算了,不看阮今就不会心软,如果、如果她还有点良心,主动说清楚那天的事就好,断了外面的关系还能继续过。 但真的看到阮今进门的时候周岁又管不住自己的身体,她的久违的香气像一阵春风拂愈了他千疮百孔的心,阮今刚坐到床边他就抱过去,左手动不了就用右手紧紧搂住她的腰,把头埋进她的发丝,泪水自顾自地往下掉,全抹在她的衣服上了。 他连哽咽都是小声的,一边哭一边结结巴巴:“我、想你……” “很想很想……没有你、难受…呜…” 阮今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他的体型壮硕,比阮今大了一倍,却努力地把自己缩小想钻进阮今的怀里,没有安全感,也不敢跟她提那天看到的事情了,感觉自己这几天坚持的尊严和底线像笑话,只要还能抱着她亲吻她,就什么都不重要了。 阮今哄了他很久,周岁哭着哭着就累了,情绪爆发出来后总是会困顿没有精神,抓着阮今的手在病床上睡着了。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经纪人很有眼见地出去了,在门口和张开仔细地复述了整个过程,张开点点头,表示可以全部交给他们,一会阮今开门出来,跟经纪人说:“他睡着了,如果醒了问起我,就说我晚上再来陪他。” 【你可真是个大善人,一卖可怜你就心软是吧】 【我哭给你看你能不能给我买新皮肤啊,没有新皮肤我老是被其他系统嘲笑】 系统发了个哭哭的表情包。 阮今冷漠地看着它又抽的不知道哪门子风【别添乱】 【这一点小事依着他没什么,总归要走了】 张开跟着阮今赶到警局看到被关押的罪犯,心道果不其然,听周岁经纪人的叙述他就觉得是和阮今有过感情纠葛的人,他们张开都接触过,一开始怀疑谢槐,但坐在这里的是本该在国外的林琅。 他比上一次张开送阮今去见他时还要消瘦,眼下一片青黑,低着头的时候眼睛里是没有光的,头发凌乱,五官还是很精致,听到被害人家属过来想见他,抬起头的时候眼神萃了毒般狠恶,看见是阮今后又吃惊地瞪圆了眼睛。 张开和警局的人谈了谈表示受害人也没受多大伤,嫌疑人是个有精神疾病的疯子,能私下解决还是想尽量私下和解,如果和解不了再起诉,于是签了责任书后林琅就被阮今带走了。 他跟着阮今往轿车走,身上穿的衣服单薄,秋天的晚上风已经很凉了,被吹得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吸吸鼻子偷偷瞥了眼阮今,发现她就像没听到一样,心里的委屈瞬间涌上来,到了喉咙,又不得不咽下去。 他放慢了步子,有点娇矜地落后了阮今一段距离,磨磨蹭蹭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