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什么,笑了。 谢予白声音有点磕巴,极力装成若无其事,“就是工作不忙的时候,尝试过做了一下饭菜。” “有一点困难。” 他这一个月,每天按时去病房里看贺听枝,才发现自己能为他做的很少。 本来想给对方做菜,增强一下营养的,结果自己做完之后吃了一口,才发现挺糟糕的。 “没事啊,以后我教你。” “你先坐着?”贺听枝偏了偏头,想起来爱尔波塔医生叮嘱他的,他最近也看了许多有关的书籍,改口道,“你走走吧,没事在屋里多转转,活动一下。” 其实他们刚吃饭也没多久。 贺听枝就是好久没回来了,有点生疏和紧张,总感觉自己要找点事情做。 特别是自己昏迷之前,自己在自己脑海里硬生生地上演了一场白学剧情,他就感觉真丢人啊。 谢予白把衣服换了,目光落在贺听枝身上,“你很饿吗?” 贺听枝心虚,“也没有。” 谢予白摸了一下脸,相差五六岁的年龄差还是让他耿耿于怀,本来没有年龄焦虑的,后来刷了几个推文之后,越发疑神疑鬼,特别是最近还有点水肿。 自己这一个月忍的很辛苦,孕期的欲望本来就强烈,自己还看着贺听枝,只能看却不能摸,还得强装着不在意。 贺听枝拘束的很,随后转念一想,他和谢予白是领了证的关系,有什么好意思、不好意思的。 他们俩这是在过家家吗,干什么搞得这么陌生。 于是,贺听枝伸出手从背后揽住谢予白的腰。 他这些时日里也规规矩矩的,主要是病人得履行病人的职责,每次一有什么动作,医生总是不合时宜地出现,搞得贺听枝满脸尴尬地收回手,怕给谢予白带来什么不良影响。 贺听枝总感觉自己一举一动都很受限制,谢予白不作声,把身体转了回来,黑沉沉的眼珠盯着贺听枝,窝在贺听枝怀里,趴了一会儿。 后知后觉,谢予白感觉这样有点太单调了,他趴在贺听枝身上,拉着对方的领子,让谢予白低下了头。 接着贺听枝的耳垂被对方含住,有点痒,但是好久都没有身体接触之后,这一点无疑像是在一堆稻草之中落下一滴火星。 贺听枝听着耳畔传来的水声,对方的手悄悄落在自己的腰间,扯着他的衣服。 贺听枝的小腹抵着谢予白的肚子,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不能太过于放纵。 谢予白察觉到贺听枝的退缩,他握紧贺听枝的领子,不让他退开,对方白皙的耳垂被自己吸吮的红肿,或许是力气太大,上面的斑痕已经隐隐有点发紫的趋势:“医生说了,我现在可以行房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