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地帮他系好,细窄的红绳小小一条,衬得程逸的腕骨更加纤细,皮肤雪白。 “你还信这个?” 程逸收回手端详红绳,红绳很轻盈,系在手腕上也没什么感觉,不会碍事,只是他没想到虞见深还信这些。 虞见深没说自己还往寺里捐钱了,温声说:“信或不信,寓意总是好的。” 程逸哦了一声。 虞见深端来泡好的大红袍,怕烫着他还鼓起嘴多吹几下,“小心烫。” “那你多吹吹。” 虞见深只好帮他多吹几下,程逸才愿意接过杯子喝茶。 他不识货,也不懂茶,只感觉挺好喝的,还夸了虞见深一句,“你好会泡茶,这真好喝。” 虞见深笑着说:“你喜欢就好,要不要带一点去学校?” 程逸摇头,捧着杯子慢慢喝完热茶。 茶喝完他整个人都是暖的,放下空杯说:“我要走了。” 时间确实不早了,虞见深想多留留他也不好留,“我送你。” 程逸坐他的车回美院,就是车都到能看见美院大门了他愣是没能马上下车,在车上又多待了十多分钟才嘴唇红红的提着手提箱下来,系了红绳的手腕上有一圈暧昧的红痕,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握住了。 九月下旬,十一假期将至。 教室最多人讨论的话题就是放假打算去哪。 十一假期江州的美术展览活动也多,有人说要去兼职打工,赚点零花钱,也有人说要四处转转,当采风了。 画画的时候干什么都有意思,聊天最好玩了,所以话题换了好几轮,教室就没怎么安静过。 程逸画完画就打算离开,有人看他在收拾东西了,叫了他一声。 “程逸,等等我们吧,一起吃饭去?” “不了,我不去食堂。” “那你去哪?” 程逸头也不回地在教室里找自己的包,“不要你管。” 有人听见了贼笑出声,“你真没眼力见,人家是找老公去了。” “我找你大爷去了。” “欸,你咋骂人呢?” “就骂你,你欠骂。”程逸低头拉开背包拉链,正想把东西装里面,突然发现包里多了个信封。 哪来的信封? 程逸肯定自己包里原本没这东西。 他疑惑地把信封拿出来,白色的,信封上没写字,但是能摸到里面有纸。 不会是情书吧? 程逸挑眉想着,将信封拆开,打开对折的纸张只看了一眼就愣住了。 白纸上没有一个字,只用炭笔画了正在交/媾的两个男人,上面那个脖子以上是空白的,没有画出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