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黎:“不了,现在刚刚好。” 这个香气确实很刺-激味蕾,里面的花生米,坚果碎碾过唇齿,颗粒感分明。 钟月涓连底汤都没有放过,喝得干干净净,甚至想要再来一碗。 “你很久没吃这样重口的,最好还是循序渐进。”丁黎劝道。 “嗨,没事,我感觉肠胃最近健康的很。”钟月涓中午吃的薯片早就在肚里消耗空了,这会儿还是饿,又点了一碗。 这话说得太早,也太满,注定要遭报应。 当天回去,钟月涓跑了三回厕所,她不愿意相信酸辣粉有问题,归咎于肠胃吃惯了清淡口味,还没适应。 从健胃消食片吃到肠炎宁,肚子里面叽里咕噜的,像是在进行某种邪恶的化学反应。 第二天丁黎没课,得知后回家做了一桌菜,从柠檬凤爪到糖醋排骨,都是钟月涓爱吃的,丁黎慢条斯理挨个尝过去。 钟月涓小口抿着白粥:“……” 这人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钟月涓忍了又忍,放下碗:“你这是浪费粮食。” 丁黎撩起眼皮,看她一眼,钟月涓缩了缩头,像是做错事的坏学生,夹着尾巴闭上了嘴。 这饭吃的犹如上刑,在丁黎谴责冷笑的目光下,钟月涓深刻反思了自己的错误。 那些饭菜钟月涓没吃上一口,丁黎打包投喂了林医生,钟月涓生生吃了三天糙米汤和清汤面。 悔不当初。 # 在停下咖啡馆重新开业的前三天,三万生下了一窝崽。 三万是下午开始生的,接生的产房早就已经准备好,木质的,里面垫了床单和毛巾。 现在天气实在太热,钟月涓便是出门,家里的空调也是给三万开着的。 三万在产房呆了一天之后才发动,它舔破了羊膜,羊水流出来后,已经能看到小猫的身体。 三万的腹部一直在用力,发出压抑的哭叫声。 钟月涓眼泪掉了下来。 西森进不去产房,一直贴在产房上,咩咩直叫。 钟月涓在家守着,咨询过林医生之后,没有再带三万去医院,让它在熟悉的环境里生产。 丁黎也过来了,带着给三万煮的营养水。 断断续续的哭叫一直到凌晨,四只小猫才全部出来,还没一只耗子大,眼睛都睁不开,身上湿淋淋的。 三万一只接一只的咬破小猫身上的胎膜,并且咬断了胎盘上的脐带。 它似乎天生就知道做这些,虚弱地和小猫蜷在一起,给小猫咪舔毛发。 钟月涓想抱一抱它都不能,只能摸-摸三万的头,把营养水放在它张嘴就能够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