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皓微愣,好声好气地问道:“那你,可以再讲一遍吗?” 见他问的认真,赵景凡也生不起气了,只能语重心长地说道:“兄弟,幸好你学的文科,就你这数学理解能力,学理科的话……太折磨人。” 徐文皓的数学成绩一向不太好,和所谓的男孩子聪明一学就会根本不沾边,他从小就觉得这话有毛病,自己那么努力学习也就一知半解而已。 他拿着卷子站起身来,“算了,我还是找温越吧。” 赵景凡闭眼做了个运气的姿势,“去吧,也就温越脾气好。” 温越收拾出来一小片的空位置,“没事,你不用害怕,有什么不会的地方我可以多给你讲几遍。” 话音刚落,徐文皓抓着卷子就往温越的方向跑去,一整个感激涕零的样子,“温越,你简直……菩萨啊!!” 马上要到温越面前时,一个人影挡住了他的去路。 “祁柯,你干嘛?” 祁柯侧了下身子,调整成和徐文皓一样的方向,胳膊肘随意地搭到了他的肩膀上,“问我,我也可以给你讲很多遍。” “问你?你不会觉得老给我讲不明白烦吗?” “不会。” “你也不会因为我基础不好骂我?” “不会。” “那你也不会嘲笑我连选择题都错一半?” “不会。” “那……” 还没讲题,祁柯已经被问的有些烦躁了,他一把扯过徐文皓手里的试卷,“好了,有问题我们解决问题,来,看卷。” 其余四个人在旁边呆呆看着。 陶梓梦啧啧地摇了摇头,“没看出来,祁柯脾气还挺好的,要是我,徐文皓准备问第三句的时候,手就拍到他脑袋上了。” 这温越也是没想到。 魏诗漫凑过来小声在她耳边说道:“唉,月亮,你说祁柯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温越的脸颊迅速发烫,“什,什么?” 第40章 第四十场风 魏诗漫用夹杂着震惊和疑惑的眼神看向温越, “你难道就没一丁点儿的感觉吗?” 这问题直接把她问慌了,温越低头写字的动作变得缓慢, 说话也开始磕磕巴巴:“什,什么感觉?” 魏诗漫的余光瞥了眼正在弯腰给别人讲题的祁柯,着急地在温越耳边说道:“就是祁柯对你有点儿小心思的感觉啊。” 都说当自己陷入迷茫困境之中时,身边人的眼睛总是雪亮的,他们能发现自己所看不到的或者不愿意去相信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