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惊讶,“姑娘不也搬么?” “我何时说我要搬了!白芙呢?”姜缨出了门,见柳渊立在廊下,也未搭理,看到白芙过来,“什么情况?” “我没和陛下提你不搬。”白芙拔腿就跑。 柳渊自也注意到了,见姜缨命侍女出屋,踏步过去,眉头一皱,“阿缨不搬?” 姜缨摇摇头,进屋去了,柳渊跟着进去,在屋中徘徊甚久,虽说他才提过姜缨搭理不搭理他都行,可此种情况他还是希望姜缨开口,见姜缨坐在了床边,便踏步过去,屈膝伏在姜缨身前,“阿缨,你搬进去,和满满在一起,不好么?” 姜缨心说,也不是不好,主要是这阵子你不太正常,引来了众人误会,我再一搬进去,恐怕更是说不清楚了。 得不到回应,柳渊难免焦躁,平静的心绪被搅动起来,他呼了口气,探手抓住了姜缨的手掌,将手掌轻轻地贴在自己脸颊上,“阿缨,朕已知晓了。” 掌心传来温热,却如滚烫的热水,浇得姜缨心口一缩,尤其是柳渊那双幽深的要吃了她的眸子,令她警觉心顿起,想要蹿起来,当即被柳渊用双臂禁锢,“你对朕……” 姜缨唇角一颤,显然已经意识到了柳渊这阵子变化的缘由,近乎难堪地用手掌去捂柳渊的嘴巴,不让他说出来,柳渊眸色一深,探出舌尖添了一口,姜缨登时缩回手,柳渊笑道,“你对朕有情。” 这个笑激得姜缨面色一变,她试图用眼神让柳渊赶紧闭嘴,偏偏柳渊不如她意,一字一句道,“你去校场,为的是朕,你去寺庙,为的是朕,朕见那祈福条子了……” 柳渊每说一句,心中情意就激荡几分,魂牵梦绕的人就在眼前,他按耐不住地捉住那手,垂下眸子,一点点吻在手背上,高大的身躯臣服于地。 孰不知他说一句,姜缨的脸就白一分,她不想知晓柳渊何以知了这些,只知自己苦心藏了多年的秘密被扒了出来,好比一颗昔年痴恋柳渊的心被剖出来赤裸裸地呈到了柳渊的面前。 姜缨从来害怕如此,前些年她从不声张对柳渊的心思,深深掩埋于心底,只供自己深夜里暗自咀嚼,不做他人饭后闲谈的笑话,因为知晓柳渊最终会有太子妃,但太子妃绝无可能是她。 她无数次猜测太子妃会是哪位,最大可能便是温舒清,温舒清自幼出入宫中,与柳渊结交甚久,亦时时出入东宫,柳渊漠视其他贵女,独独待见温舒清,这两人结成夫妻,自是水到渠成。 不只姜缨这般想,所有人都这般想,她对温舒清也并无嫉妒,甚至觉着温舒清与柳渊合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