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玄并没有如他所言去房中处理公务,而是独自一人在院子里吹风。 夜风凉飕飕地拂在他脸上,他感觉自己的脸颊此刻烫的要命。 为何会如此呢? 莫非他当真对冬歉动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魏玄心乱如麻,一时之间也辨别不清自己的感情。 怎样才算喜欢一个人呢? 他不愿意将冬歉交给任何一个人,也不愿意让冬歉从此以后受到任何伤害,他想要的仅仅就是能够一直将他留在身边,锦衣玉食地照顾着,不让任何人觊觎他。 但无论如何,这已经成为了一种畸形的占有欲,不管自己对冬歉究竟是怎样的感情,他都不愿意再放手。 哪怕他清楚的知道,冬歉跟他的弟弟其实根本就是两个人。 哪怕他知道,不管冬歉再怎么像他的弟弟,魏真也不会回来了。 一直以来,他什么都知道的。 可是他终究是控制不住,就这般清醒地看着自己沉沦。 或许,冥冥之中,就算冬歉跟他的弟弟一点也不像,他也想要将这个人留下来。 魏玄靠在树干上,平稳着自己的呼吸。 想到冬歉,他缓缓闭上了眼睛。 他想好了。 等他将来当了皇帝,就给冬歉封个侯,或者别的什么他想要的任何封号,再将厉家人尽数屠戮,如此一来,那个厉北沉就再也无法来骚扰冬歉。 他已经对未来做好了打算。 是啊,原来如此,原来他一直以来都是这么想的。 他对冬歉,除了最初将他当成弟弟来对待时,原来不知不觉间,已经想将最好的东西交给他,并且生出了将他占为己有的想法,不让任何人染指的想法。 有些东西,好像不知不觉改变了.... ..... 数日后。 厉寅的头疾再次犯了。 这夜,他又像往日发病一样在寝宫中肆意破坏。 因为给冬歉交代了任务,让他伺机接近魏玄,所以这些天来,厉寅为了避嫌都没有单独召见他,这也导致他最近头痛的越来越厉害。 最后,他再也受不住,打碎了面前的贵重茶具,对着候在外面的太监道:“去,快去把冬歉给叫来。” 他们这些下人哪里敢耽搁,没过多久,冬歉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厉寅这个时候,几乎已经快要神志全无,他见人就想伤,可是冬歉站在他的面前,不躲不闪,最终,厉寅攥住自己的手腕,对冬歉道:“把朕绑起来。” 冬歉这才注意到,厉寅的脚边摞着一长串绳子。 看来这一晚,他实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