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海里,并着潮汐起伏荡漾开橘色的烂漫,抑或是融进地里,心甘情愿地让路于寂空之上的星月,共白昼同眠。 虽然他特地嘱咐过,时辰过晚便不必再等,但裴筠庭是铁了心要守着他回来。 毕竟重逢的时日遥遥无期,明日晌午过后,他便要率兵出城了。 而再过不久是她的生辰,燕怀瑾定然与此无缘。 愈往下想愈觉心烦,裴筠庭撂下笔起身,正准备唤人更衣洗漱,身后窗棂忽然大开,冷风灌入衣领,惊起一片鸡皮疙瘩。 回首,就见少年提着两坛酒,笑容恣意张扬,半点瞧不出疲倦:“裴绾绾,陪我喝一坛?” 她并未反对,任由燕怀瑾跳下窗台,将酒坛塞进手里。 拔塞的那瞬,一股浓醇的酒香弥漫而出,裴筠庭扬眉:“玉壶春酒?” 燕怀瑾边饮下第一口边答道:“哟,你竟知道这个?没错,正是玉壶春。” 她凝望坛身,目光幽暗,沉声道:“燕怀瑾,喝完这酒,你是不是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嗯?” 当下他尚未来得及深究裴筠庭话里的意思,手中酒坛便被人接过,喉结处随之落下一道温润的触感,他耐不住敏感的试探,身下起了反应。 月光穿过发丝的间隙,照亮她雾霭的双眸:“燕怀瑾,你喉结边长了颗新痣,之前没有的。” “是么。”他嗓音嘶哑,“许是被你亲出来的。” 燕怀瑾今夜确实有意留宿,原先只与她单纯的同床共枕,和衣而眠,可眼下裴筠庭非动手动脚,引诱他做一次。 “别闹”他嘴里说着拒绝的话,手却朝下四处游走。 顷刻间,暗涌的冲动,交锋的试探,皆浮出水面。 长指轻车熟路地寻觅至花穴,浮现又吞没,仿佛误入藕花深处。 裴筠庭脊背抵在圆桌边缘,手扶着他宽厚的肩膀,朱唇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长发折散于颈窝,顺着圆肩一点点滑落。 “没人会来,乖一些,莫要白白浪费了时辰。”语气昵狎温柔,魂消意尽,正如他的爱意,皎洁和煦,如沐春风,稳稳托起心脏。 燕怀瑾将人抱至床榻,轻解罗衫,勾出几道银丝。 指节微微泛白,与此同时,青筋自手背攀至臂上,格外有力。 被抽插的胀感格外强烈,裴筠庭整个人似在潮水中浮浮沉沉,快意上头后,花核便忍不住地痉挛,鼻尖一酸,桃花眼中泛起潋滟水光,琥珀般的泪珠源源不断地往外涌。 相比往日的抵死缠绵,现在的他几乎极尽温和,只想让裴筠庭舒服。 反观裴筠庭,从头到尾在哭。 实在拿她没办法,燕怀瑾轻啄她的侧脸,调侃的同时动作未停:“裴绾绾,今夜为何如此湿润,还夹得这般紧?枕头都被你哭湿了,从前怎么不见你这么能哭,嗯?” 一语双关。 燕怀瑾俯身,吻去她眼角挂着的泪珠,叹道:“你这样,要我如何安心地离开。” 少女浑身力气皆被高潮抽干,下半身泥泞不堪,上半身却恍若处于灼热干涸的沙漠,水火难融,哪怕存了嗔斥他的心,最终也只得有气无力道:“燕、燕怀瑾!” 他低低应了声,解开腰带: “筠庭姐姐,你疼疼我。”—— 尒説 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