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爬行,大声嘶吼,语气传达出来的情绪愈发饱满:“我只是,我只是想做他的狗而已啊!” 路人看我们的表情,写满了欲言又止,甚至窃窃私语了起来,很是微妙。 布鲁斯被他们异样的注视看的抬不起头。 他深吸一口气,后悔几分钟同意那个徒步来的提议,硬着头皮咬牙附和:“知道了。” “你又知道什么!” “你想当狗。” “你懂什么,你懂什么!狗也不是那么容易当的啊!” “...” 7分钟后,另一条街的街口,嘴里叼着一根新炸好的大鸡腿,我陷入了祥和的安静状态,成功被制服。 坐在长椅上,我叼着鸡腿咀嚼,随着不存在的血条一点点恢复,逐渐变得心满意足。 把鸡腿骨塞到右边锋利的小虎牙下,嘎吱嘎吱嚼,我终于有了力气,看向那边的布鲁斯:“诶,你不吃吗?” “...” 他的表情好吓人。 还好我习惯了。 我继续咬,用无辜的眼神看着这位大善人。 当众社死的应该是我才对,但是由于我太过于不在乎什么脸面,社死的就变成了我的伙伴布鲁斯。 如果他准备当街武力制服我,那么围观的群众以及之后会赶到的警察,认出他是谁的记者们将会让他的社死程度疯狂翻倍。 所以他只能黑着脸拖着还在发疯的我,凭借记忆找到了最近的快餐店,刷他的卡给我买了炸鸡。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熟悉我的习性了。 好人诶。 随着一个大鸡腿被吃掉,我的精神状态也终于随之恢复,能够重新正常思考了。 油炸食物和肉类会让我恢复活力,这就是垃圾食品的魅力。 “健身锻炼真可怜,都不能吃炸鸡。” 在布鲁斯紧握住拳头的威胁下,我发表感慨,又叼了个鸡块。 进入了很难得的乖巧阶段,我晃着腿,正经地思考起了有关阿尔弗雷德的事情。 有种单方面追星,然后竟然真的追到的荒谬感在里面。 其实说真的,我其实一直都没有过什么要他响应的想法来着,毕竟没人比我更懂之后的流程。 大概就是得到响应→试着相处→发现不行→彻底告吹→be的流程。 不管是谁,和我待久了,肯定会因为我的性格和行为被气跑,不可能会和我走到一起去。 你看这个布鲁斯,他除了我之外就没人跟他玩,被我迫害的导致这几年的脸就一直黑着,精神状态也逐渐向我看齐,我都觉得他实在太惨。 所以说停留在得到响应前,那个单方面贴贴示好的阶段才最好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