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直接说明白吧。 我们直接做给他看吧。 实践才会出真知哇! 阿尔弗雷德按住了我的脑袋,不知道我又在发什么疯,十分不容置疑地否定了我的发言。 “您最好是在说笑,阿德琳小姐。” 这个俯视的眼神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 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咽咽口水,站直了身子:“啊内个,内什么...那当然了,哈哈。” “所以你找我和布鲁斯要干什么,要说什么事情吗,是要把我们带走吗?” 没关系,刚刚那个话题有些危险,但是我会转移话题。 “让少爷自己开车走就行了,”我一摊手,努力在长长的袖子里寻找袖口,虽然被盖着,阿尔弗雷德什么都看不见,但我还是会习惯性挺胸,“又不是没有房间住,我们留下。” 做一点大♂人的事情。 “实际上,一开始我确实是想带二位回去的。” “不过就在不久前,我确定了一件事情,这个计划就产生了一些变化。” 嗯? 我很敏锐。 他这个语气不对劲。 动物的直觉是非常好用的。 或许我需要向后退一退,先和他保持住距离,然后寻找一个恰当的机会先溜出去,把烂摊子留给很快会过来的布鲁斯。 阿尔弗雷德看了过来,用目光止住了我的动作:“您想去哪儿?” 我咳了咳,一本正经:“厕所。” “再等一会儿吧,用不了多久的。” ?你好狠的心啊。 “或者让布鲁斯少爷自己回去,我可以陪您去,顺便再麻烦您解释一些我现在比较在意的问题。” “比如说那位哥谭市的新市长,他是不是和九头蛇有点牵连,又是怎么过来的。” 听见那个名字的时候就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的眼熟。 瞥见本人之后,曾经有过参战经验,阿尔弗雷德疑似将他和某个危险组织对上了。 在和冬青确定了一下后,一些记忆随之复苏。 什么? 九头蛇? 我不知道,怎么过来的?该不会是猫头鹰法庭喊来的吧。 那肯定就是九头蛇想扩展他们的业务了,和我没啥太大关系吧,一切都是凑巧。 我正襟危坐,觉得厕所什么的也不着急:“刚刚好像是错觉,现在没有那种感觉了,布鲁斯什么时候到啊,真慢。” “那就好,”阿尔弗雷德摸了摸我的脑袋,但是话还没有说完,“还有比如说这个宠物会是谁操办的,为什么还会有夜场。对了,我刚刚好像在奥斯瓦尔德那里看见了今晚表演的节目名单。”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