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像以前那样被顶出一个很浅的圆头。她单腿跪在床面上,累得只打颤,还要听男人一边笑一边说,这次摸不到我的形状了。 太恶劣了,越是憋不住,对方的性致就越好,甚至还特地腾出一只手来揉捏前阴的肉粒。那时候陈叹樵早就不是什么,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子了,在床上的手段一套接着一套。他把包裹阴蒂的肉皮拨开了去弄她,陈蜜哭得要断气,叫声让人脸红。那时候被弄得要死要活,眼前全是颠晃的墙皮,男人让说什么就说什么,许多话就是再做几年的风俗行业,她听了也要脸红。 床被摇得吱呀作响,陈蜜被吊着胳膊,单膝跪不住了,半哭半喘地朝床面倒去。小穴里夹的肉棒滑了出来,丝毫不见疲态。 她在床上蜷成一团,男人拨开她的肩膀,笑,“我说了,倒下去了就得怎样?” 那时候泪眼朦胧,根本看不清他的脸。陈蜜的嗓子哑得说不出话了,想把捏在对方手里的脚收回来,却被掰着腰重新跪在床上。 她咬着牙不回答,对方就替她说,没跪好就得尿出来,对不对?陈蜜说不行,陈叹樵就捏着肉粒拨弄,整个房间都充斥着陈蜜咿呀的叫声。 男人把尿壶踢出来放在床下,掰开肉缝,从后面重新插进去。 逼水噗呲一下就射出来了,他笑,弄了几下问她爽不爽。陈蜜不想承认,头发乱糟糟地垂在眼前,叫出来的声音都是断断续续的,她忍得有多辛苦,男人就操得有多狠。 一小股清澈的尿液射出来,淅淅沥沥淋在尿壶里。陈蜜哭出声了,骂他混蛋。男人的动作一顿,鸡巴往里又顶了顶,笑得很放肆。 陈蜜被他掰着脸,嘴巴捏成了胖嘟嘟的金鱼。陈叹樵贴在她后面,一边笑一边弄,尿液顺着交合的动作淅淅沥沥地流下来,男人说她笨蛋,都弄外面了,是不是得像小孩一样把着才行,说着还在她小穴里抖了抖,好像是自己在放尿一样。 那天弄完后陈叹樵去倒尿壶,陈蜜躺倒在巨大的羞耻和欢愉中喘气。陈叹樵回来后亲她,把脸上的泪都吃进嘴里。陈蜜还是哭,哄了半天都哄不好。他问你是不是也像那个男人的老婆一样捅死我,问完还笑,笑完又说,但那个男人肯定没像我有本事,要是他老婆这样被操尿一次,就不舍得了。陈蜜被拉着去摸已经软下来的肉棒,陈叹樵问她舍不舍得,一口一个老婆。陈蜜扭头,在他嘴上狠狠咬掉一块皮。 那段性爱的记忆很深,陈蜜第一次被放尿,放尿的人现在就站在门口。 小腹涌过一股热流,和尿液一起出来的还有别的东西,她心里叫了声糟糕,身体却忍不住。尿意确实能加强对性欲的感知,回忆太鲜活了,那天的滋味到现在好像鞭子一样拍在身上,陈蜜咬牙,下面越来越痒。 “呼——”她轻喘了一下,清理干净后站起身,还没碰自己,腿就已经软了。 都怪陈叹樵。她咬牙,曲了一条胳膊顶在门上,头趴在上面,给了自己一个支点。 粉红色的广告近在咫尺,油墨印刷的高潮脸在她脑子里全都变成了陈叹樵。陈蜜夹着阴蒂快速揉弄,她很久不自慰了,手法有些生疏,弄了两下,没把火气下去,反倒更痒了。 “嗯哼……”下唇被咬的发疼,陈蜜闭上眼倚在墙上,想起来陈叹樵在越南时的那张脸。 那张脸贴着她的耳朵,问她是她自己动还是跪好了让他操。 “陈叹樵……”这个妖精。陈蜜低喘出声,手上的动作不停,一股热流顺着腿根流下来。厕所里静的让人心虚,她干咽了一下,压住阴蒂快速揉弄。 身体有感觉,高潮来得很快,最后一下陈蜜没忍住,轻哼断断续续地传出来。 “啊哈——” 楼顶管道有定期的水流冲过,哗啦啦的声响透过墙壁传出来,很沉闷。 “陈蜜,你……” 门板后突然传来陈叹樵的声音。 男人在笑。 “陈蜜,你在干什么?”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