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靳凌早上八点迷瞪呼呼地,觉得下面又涨得不行,下意识地想去捞旁边的人,毕竟那天晚上就是这样容易且顺利的吃上了一顿,捞了一圈,臂弯里依旧空荡荡的,一睁眼,见到的就是客房天花板,对比起刚刚满脑子的腌臜,简直洁净如洗。 进了浴室,把水流的温度一调再调,直至再也调不低,靳凌头皮都感觉要被浇得凉透了,关了水,把湿发往后捋了一下,眉头锁死。 有时候他也不是很懂夏怡出牌的套路,特别是最近,自从他开口了,说要追她,一会只和他玩纯爱那套,没追到之前只能柏拉图式谈恋爱要让她重新心动,重新爱上他,一会又像是突然长了八百个心眼子一样,跟他玩博弈论那一套,追也要追,但是性和爱可以分离?爱不爱取决于他追的诚心?性上面看她心情? 和他讲哪门子的主导权?夏怡这刀子嘴豆腐心的性格,能不被主导已经算超常发挥了,什么时候还能懂什么叫关系上的主导权了? 低头看着,阴茎还贴着腹部线条,像冲天炮一样翘得老高,又硬又涨,长叹一口,所以他现在是要幻想着打飞机是吗?这他妈到底谁教她的这些东西?去他的约法三章。 仔细回想这一周事情到底是怎么脱离他控制的。 第一天,他说要追她之后。 晚上夏怡是肉眼可见的很开心,小女孩般可爱无措的姿态,扭过头,环抱着手臂,支支吾吾半天,靳凌还以为夏怡开心得要直接答应他复合了,最后来了一句,没追到她之前,为什么要亲她?谁追人一上来就先亲嘴的。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iyu zhaiwu. xy z 他还能说什么呢?只能说人在危机时刻肾上腺素都会飙升,中刀了都能站起来再走几步,他具体表现在,居然想起来了以前她欠他一个初吻这种骗幼儿园小朋友都有点够呛的承诺,结果还真把人唬住了。 后来夏怡在车上,侧面看脸颊肉气鼓鼓的,一直没说话,勉勉强强地消停了一点。 她的开心还是大于刚刚小会的不爽,不爽男人为什么这么没有耐心,她追他的时候,单方面整整花了一个多学期,每天像只阴暗的小老鼠似的在球场角落里乱窜,打听他姓甚名谁,晚上写着作业,突然一惊,提心吊胆的想万一她看好的肉被别人神不知鬼不觉叼走了怎么办,梦里面都不敢做没追上,先亲上这种事情,他到好,说话拽得要死,他要追,她就一定会答应是吗? 到家之后,夏怡说要先洗了个澡,他懒懒斜靠在衣柜边上,看着她找睡衣,皱着眉头挑挑捡捡那些吊带蕾丝睡裙,放在家里的睡裙,尽是刚好遮住屁股那种,之前两人难得见一面,都喜欢搞点添把火的小情趣,颇为不满地问,他守着自己干嘛? 见靳凌挑挑眉,明知故问,说,是不喜欢吗?明天给她重新买新的,买她喜欢的。 夏怡一把扔他身上,明摆着想干点什么的心眼,藏都不藏了,赤裸裸的眼神,都要把她盯穿了,谁说她不喜欢这些裙子了,但他明显比自己更喜欢,说,“你别想了,这就是你追人的态度吗?不是应该先把我哄高兴吗?老想着自己高兴几个意思?” 插着腰微仰着头,越说越起劲,“你去大学看看别人男生怎么追年轻女孩的,反正我没答应复合之前,我是不会和你再上床的。”,说完对上一双耷拉着眼皮,略显无辜的眼睛。 靳凌还觉得夏怡每次老是自己往圈里跳,循循善诱说,“这怎么就不是让你高兴了?谁说追人的时候两个人就不能上床了,上床不也是让你高兴的手段之一吗?” “再说了,我们今天能不能先休息一下,入职也得一天吧,我都还没开始追呢?你就这么着急给我打分啊?”,靳凌觉得开什么玩笑,让他去学大学生怎么追人?夏怡印象里的大学生是哪个年代的大学生?现在大学生比他们俩现在这种状态还要玩得花多了,她一天天这小脑瓜子到底在想什么?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