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午夜十二点,门锁被打开,木板微微的开啟。 由于我睡觉挺浅眠的,因此只要一有动静,我便立即醒过来。 但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觉得身体特别的沉重。 (算了,可能只是风吹的,没必要大惊小怪) 认为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我也没有起身查看,便闭上眼睛继续睡。然而,人总是要为自己的不谨慎买单的。何况,就算知道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我也是无力去改变结果的。 睡眼惺忪之际,我感觉似乎有人站在我背后的床边,本以为是我睡昏头了,便没有太在意,而是继续的睡。 接着,裸露在外的肌肤感受到一阵冰凉,令我颤抖了一下,这一次,我确信不是错觉,真的有人站在我的床边。 下一秒,我被用力的翻到正面,一张男人的脸几乎零距离的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忍不住惊呼。 「霏霏,爸爸又来了。」父亲邪淫的笑容,随即映入眼底。 我的脸色瞬间刷上一片惨白,背脊也爬上了一阵凉意。 此刻,我只感到害怕,但又不敢做出任何反应,只能一直落泪。 「你别怕,就像之前几次的一样,很快就结束了。」父亲边说边宽衣解带了起来。这种事情,不管经歷过几次,我仍旧无法习惯。 而如果要问我最厌恶自己是什么时候,我肯定会说是这一刻。 只见父亲熟练得将我的上衣褪开,橙黄的蝶被迫赶到阿基里斯腱。不一会儿,雪白的双峰尽收眼底,那双贪婪的眼神当然不会放过,便飞也似的急的要去「登顶」,好抢在任何人之前,向世人炫耀自己的成就。 尚未有人问津过的神秘山顶,专属于他的国度,橙黄色的胸罩是他的龙袍,洁白的坦腹是他的礁岛,正等着他开着自己的战车经过,走到那处浓密且令人神往的森林。 父亲温柔的将自己的骄傲掏出,我出声说道:「求你不要。」他忙着在最佳的时机时插入,无视了我的请求。就像结婚要看时辰,如此神圣之事当然也得按照规矩来。 下一个瞬间,他和我的声音同时喷发了出来,父亲开始有节奏的前后动了起来,叩叩叩,就像他敲我的房门一样。我面无表情的望着天花板,放空的好处就是可以不用去想自己在做些什么,如此一来,我就不用面对那如溪流中的小舟不断载浮载沉的天花板。 黑暗中,是谁频频喘息?已经数到一千的羊隻,在围墙外团成圆形,却找不到回家的路径,只能让失眠的人不断失眠。 重复的戏码,在无眠的夜里不断上演。 父亲似乎要进入最后的阶段了,速度明显地加快,小船晃动的更加激烈了。一阵激烈后,我眼前一阵模糊,像是交响乐收尾,房间又恢復了万籟俱寂。父亲伸手抽了张卫生纸,宛如只是拨掉羽毛,轻轻拭去了我眼睛上的白浊。 「霏霏今天也表现得很好喔!」只有在这时候他才会不吝嗇的给予讚赏。 我望着他满脸的笑容,表情满是空洞,像是失了声,一句话也吐不出来,只能打盹似的点了点头。 只见他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连忙摸摸我的头说道,「很棒!改天我们再来狂欢。」 不行,时机还没到,现在还不能报警。我还没有足够的力量和证据可以送他下地狱。 当他离开房间后,泪水瞬间盈满了眼眶,泪珠簌簌的直落。 我走近自己的衣服,将他们归回原有的位置,接着坐在床上,眼神空洞的望着前方。 如果黑夜和白天一样和煦,林羽旭,我和你有机会站在同一个平面吗?我看向手机萤幕上林羽旭的大头贴,在这片见不到光的黑暗中,他就是我的太阳,能够为我驱散黑暗。 我守着这片刻的温暖,等待黎明的到来。 良久,我抹向脸上早已乾透的泪痕,接着,从抽屉中拿出美工刀在手腕上划下了新的记号,刀子划过时,血慢慢地从伤口中渗出,在地上匯集成一池血洼。唯有这样,我才能够受到自己活着,才不会在午夜梦回时,睁开眼时看到父亲趴在自己身上喘息,我必须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 翌日清晨,我摇摇晃晃地走下楼梯,昨晚的事让我彻夜未眠,也因此,精神自然不是很好。 「早安。」 「小姐早安。」老萧一如往常地向我打招呼,他绝对不会知道昨晚发生了多么惨绝人寰的事。 「早餐已经帮您备好在饭厅了,老爷也在那等您。」 闻言,我心底一惊,昨夜的恐惧又再次席捲而来,止不住的呕吐感不断涌上来。昨晚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