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对这二位兜里的银子没什么兴趣。再说了,有哪个劫匪,会用这么凶残的杀人手段?而且分尸分到这种地步,摆明了凶手和被害人之间有仇,并且还是不共戴天的那种。 陶景: “会不会是两人生意场上挡了谁的来钱路,跟谁结了仇?” 骆峥思索一瞬,道: “不会。这贾生是开酒馆的,而钱昌是做茶叶生意的。两人在生意场上无甚交集,也不存在什么直接的利益关系,很难同时被人针对。” 陶景轻轻一叹: “那凶手只怕是另有隐情了。” “衙门已经着手调查钱昌的人际关系,目前尚未有什么发现。”骆峥看向陶景: “我们要想解案件真相,恐怕还得从尸体入手。” *** 午夜,衙门口。 两个衙役直愣愣地站在那,困得直打呵欠。 这也不赖他们,毕竟在这个小县城,又没什么穷凶极恶大奸大恶之徒,谁会吃饱了撑的大半夜往衙门里闯?也就是这两天因为碎尸案,县太爷要求加强警戒,可对于他们而言,充其量就是走个形式。 毕竟老话说的好“贼怕见官”,既然那人犯下如此罪行,躲还来不及呢,哪能自投罗网。 今夜无风,加上天气转暖,寂静的氛围更是让人昏昏欲睡。 两人不由得松懈下来,准备偷偷打个盹儿。 “咯噔” 就在这时,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响动。 两人睁开眼睛,然而眼前一切如常。 朱平用手戳了戳同伴: “你有没有听到啥动静?” 张近眼神有些迷茫,显然还没从困意中回过神来,摇摇头: “没听见啊” “咯噔”又是一声。 这回两人都察觉到了,这动静像是从东边传过来的。 两人对视一眼,摸了摸腰间的佩刀,向声源的方向挪了挪。 衙门东边是一条小巷子,乌漆嘛黑的,也看不清什么人影。 两人又向前走了几步。 就在这时,一道尖细的声音响起。 “喵。” 是猫叫。 “嗐。”张近松了口气: “我当是什么呢,原来是个野猫子。” 说着说着,有些埋怨似的捅了捅一旁的朱平: “你啊,没事别老大惊小怪的。” 朱平挠了挠头,有些不甘心地又朝巷子口张望了一眼,然而什么都看不见。 “走啦,回去啦。”张近打了一口呵欠,颇为不耐烦。 朱平只得作罢。 然而两人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转过身前的一瞬间,一道迅捷地黑影闪进了衙门。 而此时此刻,躲在巷口树后的陶景,嘴角轻轻扬了扬。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