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8 “请自重,你已经结婚了。”在陈子清靠过来那一刻,何焕酒醒了,推开了她,就像许多年前初见一样。 那时候他们在北非的一个小城市旅游,陈子清留意到了总是用法语跟本地人进行交谈的同团小哥。那个小哥的侧脸特别好看,高挺的驼峰鼻,长长的睫毛在垂眸时有一片扇形的小阴影。 她不知道他的名字,私底下总是称呼他为“法语小哥”。同行的好友鼓励她勇敢去追求,于是有一晚陈子清通过何焕的舍友,拉上自己的好友,四人一起去当地的酒吧。 也是在那时的酒吧,陈子清仗着酒劲就要扑到何焕身上,想霸王硬上弓。22岁的何焕立刻躲开,轻轻地说,“这是在阿拉伯国家,这样不太好。” 时间过了十年,何焕心想,陈子清的招数还和当年一样。 “这样不好吗?”陈子清被他激起了逆反心理,凑得越来越近,嘴唇擦过对方的左手,她特别想亲吻他食指上的那一颗痣。 “你说过,你愿意做我的小三。“ 何焕愣住,心道陈子清还是这么大胆,什么都敢说。 他为说过的话难堪,于是把头转向另一边。 他看到一个眼熟的男人静静站在盆栽后边,望向他和陈子清。酒精上头,他一时间想不起来这个眼熟的男人是谁。 何焕冷漠回答, “年少轻狂说的话,你还记得那么清楚做什么? 何况——做你小三的前提是,我仍然爱你,你也依旧爱我。” 陈子清还是老样子,变脸特别快。何焕说完这几句话后不到三秒,她就开始掉眼泪。 她好像又有点不一样,现在不想让旧日爱人看见自己这副模样。 她只是捂着脸,说,“是,我仍旧爱你。那你呢?你敢发誓你现在不爱我吗?” 何焕很久不出声。 然后,陈子清听到另一个男人冷静的声音,听到一句她这几年最熟悉的口头禅。来自她的丈夫程佩与:“哦,是吗?” 陈子清捂着脸的手突然就不敢放下了。 她实在想不通,远在德国的程佩与怎么会在这个酒吧?他回来怎么悄无声息,都不和自己说一声?他听到了多少? 她的手被程佩与拉住,强硬地扯下来攥在自己的手心里。程佩与很少对自己如此强势,他应该真的生气了。 “何先生,很晚了,我带我太太回家了。”程佩与甚至都不给何焕一个正眼,就半拖半搂着陈子清走,一点不给两人反应的机会。 程佩与将陈子清带到地下停车库,将车门打开后把妻子塞了进去,自己又上了车,顺手将车门锁上。 陈子清摸着自己被拽疼变红的手,问:“你怎么回来了? 程佩与答非所问:“对不起,清清,手疼吗?” 他一边将陈子清红肿的手牵过来,温柔地亲着,舔着,从手腕舔到手心,又将妻子纤秀的手指一根一根放在嘴里吮吸着。 陈子清的手被他含着,爱抚着,舔着,腿心一下子就出水了。 但她觉得这样不合适,她刚刚才和前任表白,被合法丈夫抓包,程佩与难道不应该生气吗?不应该质问自己吗?这个发展方向不太对。 她这么想着,程佩与宽厚的大掌突然掐上她脆弱的脖子,强迫她抬起头跟自己接吻,另一只手从陈子清的上衣下摆伸进去。 程佩与的手在摸到妻子没有穿内衣的时候顿住了。 “没穿内衣就出来找他?”程佩与用力抓住右边的奶子又放开,转而扯着乳头,一边啃咬着妻子的嘴唇问道。 陈子清不回答,她爽的眼泪都出来了。 这不是程佩与的风格;他在床上一向是怜香惜玉。 “你爱不爱我,清清?”他问这个问题时心里苦涩,掐着陈子清脖子的手不禁又加了几分力度。 结婚几年他从来不问这个问题,只是会问妻子是否想念自己。没有结婚的时候,陈子清只把他当知心大哥哥,好不容易将她占为己有,她的心却一直装着何焕,还与何焕纠缠不清。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