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5 卧室的窗帘是半遮掩的,只透着微弱的灯光,女人就侧躺在床上,被子半遮着。 尽管何焕轻手轻脚地进来,陈子清还是察觉到了。她早就醒了,懒洋洋躺着,隐约听着两个男人的对话,听着两个人的过招,倒是很有意思。 她继续装睡,一动不动;陈子清感觉有呼吸逼近自己,应该是何焕来到自己身前,静静站在那里看着自己。 “起来吧,别装睡了。” 陈子清不敢睁开眼睛。她躺在和丈夫欢爱过的床上,她不敢看何焕。捯しíán載渞蕟蛧站閱dú卟迷路:р8?τ.c 何焕俯下身,亲了亲她有些憋到发红的耳朵。 以前陈子清赖床撒娇,就会要何焕亲她,她才肯起来;或者趁着何焕亲她的时候猛的揽住何焕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扯下来,一起滚到床上,又是嬉笑打闹好一会儿才肯下地。 现在何焕再亲她,她立刻睁开了眼。这是两人重逢后,何焕的第一次主动。陈子清抬眸看向何焕,他下巴的胡子没有刮,头发也没有打理,右颧骨有些淤青。 陈子清抬手想要去摸何焕脸颊上的伤,“还疼吗?” 何焕露出一点委屈的表情:“还好。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只是没想到有人打人会冲着脸打。” 陈子清想了想,程佩与的脸上倒是没有痕迹,但是肩膀上有几块青紫。看来何焕还是遵守着自己的原则。 何焕将自己的脸凑近了一些,让陈子清看的更清楚:“你仔细看看,以后会留痕迹吗?”这话说完,他又犹豫了几秒才开口,“如果留痕迹了,你还会爱我吗?” 听到这种类似于撒娇的话,陈子清失笑。她勾着何焕的外套将他拉近,湿润的嘴唇贴在受伤的颧骨上,最后落在他干燥的唇上。 顾忌着程佩与还在,何焕控制住自己想揽住女人,按在床上狠插的心。他只是捧着爱人的脸颊,任由她轻啄着自己的两瓣嘴唇,然后是额头,眼睛,鼻子,下巴。 接吻已经足够;不需要在黑暗中假借什么酒精,不需要顾及她是否已有丈夫。只要她想要,只要她开心,何焕就不在乎什么道德,名分,礼义廉耻。 Lola,?ma?chérie?(亲爱的)。何焕制止住还想进一步解开皮带的双手,“我想过了。我放不下你,我承认,这么多年来,我只爱你,我只有你。 稻盛和夫说,唯有读书和赚钱,才是一个人最好的修行;前者使人不惑,后者使人不屈。从小到大,我读了那么多的书,我拥有博士学位,但是那又怎么样呢?我曾经认为金钱是世俗的产物,可我的爱人被迫离我而去,因为我缺少金钱。 所以,放弃学术道路,回到S市,其实都是潜意识的希望能有朝一日挽回你,希望赚多一点钱,我就能多一点话语权,我就能多一分与你和好的可能性。 虽然你已经结婚了,但是你不需要离婚,我也不需要名分;知道你爱着我这一个事实,就令我动力百倍。” 陈子清其实在何焕撒娇的时候,就意识到了他会接受作为第叁者的身份。他表现得如此懂事,都不需要程佩与的游说。 何焕说完,有些紧张地看着陈子清,等待着她的回复。 陈子清惯会得寸进尺。她现在有恃无恐,知道两个男人都愿意稍微和平共处,就开始装腔作势:“可是那样子,就会让你委屈。我们在外面用餐不能表现任何亲密的样子,我们外面不能向以前那样十指紧扣万一遇上熟人,或者我的家人,那怎么办呢?” 听罢,何焕眼神黯淡了一下。这时陈子清又压低声音,带着点兴奋地说:“那我们去另一个城市吧!去国外,去没有人知道我们原来这些社会关系的地方。反正我在S大的合同也要到期了,我想去欧洲。”-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