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老太太之外,别人对她都不过尔尔。 好在二哥听说才学为人比大哥相差太远,大哥文龙还继续佩戴着她送的络子,这才让她欣慰几分。 可她也知道自己不该奢望这些。 云骊出来时,扎了两条辫子,整个人看着清清爽爽的,文懋见她出来,立马笑道:“出来了,还未问你青精饭能不能吃惯?” “好吃呢,只是冷冰冰的,还好素文替我带了馓子来,哥哥要不要吃馓子,我让他们包些给你,你夜里饿了也能吃啊。” 文懋摆手:“我不吃那些。” “我看你是怕麻烦,你不吃难道瑞 晴姐姐她们就不吃了,我让人送去就是。”云骊知晓人和人常常不在一处,尤其是刘姨娘不在一处,她和文懋之间也时常见不到面,只有瑞晴是服侍他起居的,又是老爷给的人,她和瑞晴打好关系,瑞晴才多在文懋面前增进她们兄妹感情啊。 文懋见她执意如此,也答应了:“好了好了,你不怕麻烦送去就是。” 兄妹二人说话间,云潇也出来了,她急不可耐的要去打秋千。 文懋送她们三人到了目的地,就转身走了,云骊则坐在秋千上,让丫鬟推自己推的高高的,人好像随着风飘荡起来。 就连平日小心怯懦的云淑,都染上了喜悦。 似乎所有的烦恼一扫而光。 只可惜,方才的艳阳天,一会儿又下起了小雨。 大家又纷纷跑回屋子,换了干净的衣衫,云骊已经困倦的不成,一会儿就睡了。到了夜里,更是春雷震震,因下午睡久了,夜里云骊还有些睡不着。 云潇讽刺道:“你怎么还这么大声音翻来覆去,施嬷嬷可是教我睡觉时也不能做出不雅的动作。” “我忍不住啊,这有什么奇怪的,人有三急。”云骊说完,又打了个哈欠。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呀,学了那些是为了和大姐姐一样做王妃,可惜你身份差远了,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大姐是天生的云朵,你只是地下的污泥。”云潇是又起了嫉妒心思。 尤其是刚刚洗漱时,云骊身形苗条,皮肤白皙,小脸清凌凌的,她抱着丫头们撒娇,连自家丫头都羡慕。和她相比,有时候一样的衣裳,她肤色偏黄,骨架又大,头发也稀疏,这就让她更气了。 云骊听她这般说,就知道她老毛病又犯了,故而道:“我看是你自己想了吧,你若不想又说什么请教养嬷嬷是为了做王妃,那些嬷嬷不是教我们规矩的么?” “呸——” “方才还说别人不雅,你自家一个‘呸’倒是说的顺嘴的很。你若再说,明儿我告诉太太去。”云骊可不怕她了。 云潇气呼呼的,但嘴又笨拙,不知道如何回话,又听说要告诉冯氏,也不敢再造次,只在心里骂了云骊八百遍。 云淑看了一场好戏,被子一蒙,浑然不管。 反正这俩谁都不好惹,云潇是个草包,只嘴毒了些,云骊仗着她姨娘得宠,对嫡出的孩子不敬,不把太太放在眼里,又口齿伶俐不是善茬。她是谁也惹不起,睡觉最好。 三人谁也不理谁,居然逐渐睡着了。 等再醒过来时,云骊伸了个懒腰,门口听李氏的丫头漫雪过来道:“姑娘们,老太太和太太们都在花厅陪客人说话,让你们快些去吧。” “陪的是何人?”云骊一边随下人穿衣裳,一边问道。 漫雪笑道:“是吴国公府上的几位夫人,她们也是出来祭扫,走到半路结果下起了大雨,吴三夫人和咱们二太太是姊妹,都是亲戚,老太太她们就留客。哦,对了,在咱们家附学的吴姑娘也来了,大太太说让姑娘们拿些自己的针线给长辈们呢。” 针线? 这半年来,云骊无一日幸免,每日读书外,都会随吕嬷嬷做针线,尤其是在吕嬷嬷的指导下,女红突飞猛进。 她笑道:“好,我知道了,多谢漫雪姐姐告知。” 荷香道:“那就把荷包找出来吧,正好一个荷包一条络子。” 云骊点头:“这样就好。” 云淑身边的青容也松了一口气:“姑娘您平日络子打的多,正好做的多,咱们择几条去就成。” 云骊和云淑都有准备,偏云潇急了,她平日学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