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砍瓜切菜,一时感觉不适。 他还在思绪外散,那人就像是不满他的走神一样,拽起他被钉在地上无力的手,令人意外的,那人温柔的对他那还在不停冒血的手心,在伤口的边缘,轻轻的吻上去。虔诚的,不带一丝杂念的,一个很温柔的吻。 痒痒的。对方地呼吸轻柔的喷在他手心皮肤边缘。 “你是谁?”他犹豫下还是出声问出了口。 那人笑了,的的确确是笑了,因为他感觉到压在身上的抖动。 “我是谁?”那人神经质的重复了一遍他的话。于是那人的手又一次放在他的脖子上,只是这一次它们没有收紧,而是抚上他的脖子与脸颊,他被捧起脸。 一双唇碰上了他的,这一次不是他自己曾经那样毫无技巧,而是温热而又温柔的,侵入的他口腔吸允他的舌,对方舌头甚至侵略性的顶至他上颚。 好温柔...他不知觉又留下热泪,于是他另一只手抵在那人胸口推开他,而这次,他终于看清了,看清了那个人的长相。 那人面貌渐渐浮现在他眼前,一个令他异常熟悉的,与他七八分相像的长相,对方说,“我是赵宇弛,但也不是。” 他清醒了,因为他不相信赵宇弛会主动吻他,那样的温柔,于是他发现那只是幻觉,真正的现实恰恰与之相反。 ……… 他睁开眼,四周模糊的视线里,是一片白色。 “你醒了,赵小少爷。”一个身着白大褂的女人用无感情的声音唤他,手里拿着什么一边看他一边像是在记录。 什么? 她是谁? 我在哪里,为什么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一片空白? “他怎么样了?”随着声音,另一个也身着白大褂的男人走进来。 “没什么,”女人瞄了他一眼,“看样子可能是跑出去后刺激过大,有点没回魂...呵呵呵。” “是吗,”男人扶下巴,“是不是剂量不够,不然他怎么可能会有力气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 “那还用说吗,你也不看看现在为什么照看他的那个突然就跑路了,我听说那次停电也是她搞的鬼,因为她姐以前就是这里的病人,你觉得她会不会找到证据把我们这里一锅端了?” “呵呵谁知道呢,怎么,你还担心起那个死秃子了,反正我们只是一群打工的,要是她真有本事大不了我们也跑就是。” 赵宇辉看着面前两人聊得热火朝天,只觉得脑袋一阵眩晕,感觉晕乎乎的。 “好了,”女人像是才想起他的存在结束了和那个男人的聊天,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小少爷没关系,你这次就再忍忍,很快...不,是你们很快就可以回去了,一起,呵呵。”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