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床边坐着的……白芥,十三才急急刹车。小声嘟囔,“许哥怎么把她带来了,厉害。” 许弭刚好出来,自然地把刚洗干净的狗塞给程玄度。 “怎么?”看向十三。 十三缩了缩脖子,反问:“没打扰你们吧?” 刚才他去训练了,没看到许弭带人回来。难怪上楼时穆闻风喊住他,原来是想提醒这个。 ……太清楚十三是什么人,许弭尴尬地轻咳一声,“出去说。” 十三用了最快的语速解释了前后因果。 越说下去,许弭的脸色越是阴沉。 许家这两位,自来就不对头。 也难怪,当初魏知书尸骨未寒,肖玉卿就已经成功上位了。 许弭,许懿,年龄不过差了几个月,任谁都能看出什么。 “你怎么来了?”许弭的语气不太友善,随便摸了罐可乐丢过去,就算是招待了。 许懿反手接过,从不喝碳酸,随意地放在桌上,“你是不是故意的。” 翩翩公子,就连质问,都带着几分温和。 反观许弭,倒像个吊儿郎当的反派,“故意的,怎么说?” “我真是小看你了。”许懿最看不惯他这样。 他这种人,怎么配。 指节被捏得发白,许懿在隐忍着,似是受到了很大的气,脱口,几乎是一字一句,“许弭,你们的婚姻,不会长久的。” “呵——”许弭笑出声,“就来提醒我这个?” “可是,我和玄度,无论是白头偕老,还是一即两散,似乎,都和你没关系。” 并不想说得太明白。 可又厌烦,许懿这下战书般的语气。 “汪——!!” 一声短促地狗叫声打破了两兄弟的争锋。 两人齐齐看向声音的方向。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视觉中心。 那一刻,程玄度在追着恢复元气的小狗。 许弭在捕捉短暂停下的风。 而许懿,只是在仓促一瞥中收回了视线,揣测着许弭的表情变化。 至始至终,都未再看她一眼。 接连一周,福年陪同程玄度,几乎看了几十个不同类型的男模。 以至于,面对过去喜欢的腹肌和人鱼线,都能面不改色,像看着一坨坨有弧度起伏的肉。 “迟早下去要性冷淡。”福年喝了一大口冰美式唤醒自己,饶是最爱男色的她,也觉得自己被掏空。 福年这周都没休息,不好意思让她一直耗着,程玄度摆摆手,“累了今天就给你放假。” 福年也不跟她客气,麻利地收拾了东西,出门前,又探了个脑袋回来,“那个,不行的话,请个流量鲜肉什么的?还能自带话题。”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