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一滞。 他很少这样失态,可看着眼前这个美艳到像妖精一样勾人,又似神女一样不可亵渎的女人时,还是差点忍不住。 重工金丝线缠钉珠金色礼服,手工绣出的暗纹,开叉的裙摆,每走一步,打在裙摆上的光一颤一颤的。奇异的颜色,奇异的弧度,奇异的体验。 她就像太阳女神。 不,她就是。 那晚确定礼服时,他还抱怨过,金色显得老成,大概率不会好看。 事实证明,他低估了她的表现力。 她穿在身上,才能彰显出这件礼服的意义。 “绽放” 礼服名叫绽放。 她也在绽放。 vent,也是绽放。 这个圈子自来不讲人情味,但又最看重人脉。 程玄度的出现,无疑是最炸场的那一个。 议论还在。 但无需像过去那样装委屈,她只需要,落落大方地挽着身边人,笑得得体。 她今晚什么目的? 过来拉拢人脉敷衍交际,还是趁机带出品牌,又或者打脸反击? 许弭都没问,也没那么在乎。 他要来,她就陪着。她要闹,他就是最合适的帮手。如果打人,或许也可以替她动手。女人就算了,但可以帮她提起碍事的裙子。喝酒也算了,这女人喝酒后闹起来要命。 许弭在脑内分析的有理有据。偏头,却对上了女人有点嫌弃地眼神,“今天许先生可配不上我哦,我一个人独美。” 穿得并不糟糕,是她当初和肖玉卿在artemis选得那套。故意选得不算合适的款式,平庸至极。若不是许弭是个衣架子,估计…… 许弭似乎看出了她的无奈,解释,又像是炫耀和暗示,“这是你第一次,以妻子的身份,给丈夫挑选礼服。” “……” 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许弭却突然笑了,带着她看不懂,但直觉不太好的意味,“第一次的珍贵,后面再好都没有这个有意义。” 算了,他开心就好。 “不过……”走了两步,程玄度突然回头,笑得一点也不输许弭,“既然这么喜欢第一次的礼物。那,小红花怎么没见你穿?” 那可是尹郁离送的新婚礼物,她烧死了“一点点”脑细胞才设计出来的作品。 许弭的表情也只僵硬了一点点。然后,旁若无人地把她勾到自己怀里,“要不要我帮你复习一下,你当初,给我的第一件,是……” 距离太近了。 气息顺着耳道,挤出一道缝隙,而后,强势占据大脑。热辣辣地烧开。 “要检查吗?” “我很乐意,穿给你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