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时祺沉吟片刻,却又想到助人的办法:“我知道一个戏剧扶持项目,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将负责人的联系方式给你。” “哪好意思再麻烦你们。” 吴荻摇摇手,眼里透出希望的光亮,却婉拒了这个提议。 “有需要的时候可以联系我。“ 但时祺还是将自己的名片留给他。 “当初在学校的时候就麻烦你们帮忙,当初若不是我将视频遗失了,那部微电影就能火起来,说不定你们也是红遍大江南北的明星了。” 吴荻苦笑。 想起往事,他略显浑浊的眼透出一点希望的亮色。 当时,他将拍摄的摄像机放在教师休息室,就一眨眼的功夫,那张最关键的内存卡却不翼而飞了。 也许功亏一篑就是上苍的意旨。 当初从内存卡丢失开始,他的好运气就好像用尽了,所有的一切都好像在走下坡路。 温禧纠正他的说法,目光看向身边的温禧,笑着说:“他是,我不是。如今大街小巷的海报里都该挂着时祺的名字。” “世界上少了个青年演员,却多了位伟大的钢琴家。” 说着抬头看了看时祺,寻求肯定,时祺听见她在夸自己,就心情很好地扬了扬眉。 也算是另一种形式的圆满。 时隔多年,吴荻依然能感受到,他们两人之间的磁场还是格外强烈。 ”你们两人都在南江吗?” “我最近在南江生活,”时祺点了点头:“想试试能不能找点创作的灵感。” “我在做调律。” 温禧想起当初沸沸扬扬的独奏会新闻,吴荻可能并没有关注。 “你在做调律?” 吴荻跟着她,激动地将话重复了一遍。 “怎么了?” 温禧问。 “是有个不情之请。” 他迟疑,话却迟迟说不出口。 “你跟我客气什么,”温禧反而笑了:“就直说吧。” “现在国家也大力发展职业教育,”吴荻跟他们解释:“我们的培养目标很明确,只要教学生学会一门手艺便够了。但大多数的学生是考试一次考差来到这里,有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要什么。” 他跟两人解释起职校的办学模式。 他们是民办学院,既有通过高考录取的学生,也有小学毕业后直接念五年制的中专的在校生,那些学生还都是半大的孩子,对前程一片迷茫。 “我作为老师能做的,也就是尽我所能,多给他们提供一些尝试的机会,让他们真正找到愿意投入奉献一生的事业。” 做教师,也鞠躬尽瘁,依然爱岗敬业,为那群小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