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 “是吗,我看你们还算是般配,”莫聆风翻了个硕大无朋的白眼,“既然你不想和盛楠去,那你就和小窦去。” “那更不行,那傻大个!跟他去能活活气死。” “那就让盛楠和小窦一起去,我看他们俩个也要好。” “那不是没我什么事儿?”游牧卿顿时放弃了登高过节的念头,脸上红潮逐渐退去,“算了,不去了,盛楠打了只麂子,中午吃?” “行。” “厨房里还有一头野猪,去后头架上火,烤着吃,怎么样?”游牧卿一个字都不提野猪是小窦猎的。 “行。” 游牧卿想问问莫聆风他和盛楠哪里般配,但隐约觉得莫聆风嘴里说不出好话,又闭上了嘴。 莫聆风扭头吩咐一旁站着的丫鬟:“去厨房里叮嘱一声,菊花茶里多放冰糖。” 游牧卿紧接着道:“黄酒热的时候也——” 话未说完,那丫鬟就已经出了房门,拿他的话当耳旁风,气的他一跺脚,骂道:“欺人太甚!” “谁欺人太甚?”小窦走了进来。 游牧卿横他一眼:“你。” “我?”小窦满脸疑惑,片刻后恍然大悟,满脸鄙视,“游哥,我只是拿了你一把刀出去打猎,你竟然到将军跟前告我一状?” 游牧卿几乎把白眼翻上天灵盖:“你什么事?” 小窦想起来正事,对莫聆风拱手道:“将军,邬学士来了。” 莫聆风顿时一笑:“来的巧,请他到后头去吃烤肉。” 所谓的后头,就是将军府后花园。 因花园里没有凉亭水榭,没有繁花似锦,一览无遗,好似一座光秃秃的校场,没有半点后花园的样,大家一致称做后头。 前几日才临时搭了一座天棚,长而直的杉篙立在夯实的黄土地面,篙顶用绳子系彩锦,搭成飞檐鸱尾的起脊式天棚顶,三面围上洁净的油布,正前方是两对粗布帘,用绳子系扎、松开。 天棚内有屏风、铜火盆、茶炉、两张太师椅、一张玫瑰桌、四把圈椅对放在下,中间也是方几。 玫瑰桌上摆放着热气腾腾的茶,精美的菊花糕,应时节的蜜橘等物。 邬瑾将放在怀里的油纸包取出,解开棉绳,捏一块松子栗糕放在菊花糕上:“今日重阳,来时匆忙,只在道旁看到刚出来的松子栗糕,请将军不要嫌弃。” “礼轻情意重。”莫聆风伸手去拿,松子栗糕触之尚温,嘴角稍稍一抿,似是带了笑意,又看不分明。 她吃一口,赞道:“京畿燕州板栗天下闻名,做出来的松子栗糕,也格外好吃,宽州做的没有这么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