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穿着小洋裙,可可爱爱的模样非常讨人喜欢,看起来约莫也就四五岁。 她的声音奶呼呼的,吐字都不清晰,却说到了某人的心坎上。 “啊,妈咪~这里有一个姐姐。” “......和一个姐夫!” 姐姐和,姐夫?!心花怒放! 谷箪根本压不下嘴角,甚至还笑出了声。 “嘘,悄悄的,悄悄的哈。”齐奂竖起手指冲小姑娘说。 “啊?”小姑娘也学着齐奂竖起了手指,放到嘴边就问,“姐姐和姐夫在躲猫猫吗?” “嗯,对呢,你不要说出去噢。”齐奂点点头哄道。 “好呢!”小姑娘表情变得严肃,“嘘~” 她果然很听话地,猫着腰就跑开了,再没声张。 齐奂抬着头看到小孩找到了家长,才放心地舒了口气,“呼~” 她头又有些昏沉了,刚才起了床匆匆洗脸刷牙就跑了出来,只来得及吞两颗感冒药,还没顾得上吃一口别的,眼下跑了两步,紧张劲儿一过,整个人便垮了下来。 谷箪虽也是熬了个大夜跟案子,但他倒是精力充沛,却不知眼下突然为何,也晕乎乎地似要坠入梦里。 可他又舍不得眨一下眼睛,就紧锁住与自己近在咫尺的齐奂,脑子里只剩下她刚才把手指放在嘴边呼气的模样。 要命了,但凡卧底考试考这些,他也不可能毕得了业啊。 而尚不知自己是个什么处境的齐奂只是转过了脸,对着谷箪的黑眼珠子瞧了又瞧,“谷警官,我觉得你好像......猫猫蛇。” “猫猫......蛇?” 什么品种? “长得像猫猫,但是眼神像蛇一样。”齐奂说完便笑,还抬起手,伸了根手指摸了一下谷箪的眼下。 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昏头举动,只是感叹了一声,“果然不是画的呢。” “什么?”谷箪已经完全飘在了云端,也不知道感冒的是谁。 “卧蚕。”齐奂仗着自己磕了□□,就不知死活地保持着极近的距离,把人家盯得死死的,“你的卧蚕真好看,我还以为是画的呢。” “......为什么会觉得,是画的?”谷箪如今的大脑只能反应出这最最简单的机械式回答。 “因为我就喜欢画啊。”她说完又笑,然后似乎是一笑才晃回了神:妈耶,她在干什么? 她被上身了吧! 她为什么摸人家! 对不起! 而谷箪则几乎是本能一般地抬起了手,也跟齐奂一样,在对方的眼下碰了碰,“没,没有啊。” 她没躲! 但她看自己的眼神变了,怎么带了一丝的惶恐?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