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说实话......”南明馨有些为难,“因为死的是动物......” “说不定噢,说不定虽然还没有人死,但已经岌岌可危了呢?”齐奂把手揣进兜里,“不是说这个加害者期间消停了一会儿吗?他这期间在做什么呢,是虐待别的动物但没有杀死,也没有分尸,还是......” “还是虐待了人,所以没有杀死,也没有分尸?”南明馨自然知道齐奂要说什么。 人总比小猫小狗小黄鼠狼要......耐用一点。 “嗯,如果是一直消停,还能说这个加害者自年初便出了什么意外,但是他现在又开始了怎么回事?是这个消停期间,转移他施暴欲的某个......姑且说是动物,死了,还是跑了?” 齐奂不愿把这个也许受了近一年折磨的目标具象化,但无论是人还是动物,想来过得都很艰难,“小南警官应该比我懂得多了,这种施暴行径只能升级,是不会自己消失的啊。” “你有什么怀疑的对象吗?我指的是,你周围的人。”南明馨是知道齐奂宿舍那个敲门的事情的。 齐奂也能猜到谷箪跟他说过,便没重复,只是说,“我才刚来不久,但如果说这两个事情是同一个人的话,那么是不是从动物受害开始的时间反推,就能知道他大概的入职时间?” “或者是生出了施暴欲的时间。”南明馨也说不好,“但是据我了解,你们做入殓工作并不需要学习解剖。” “不需要。”齐奂摇了摇头,“我们要做的是修复,不是探索。” “但是......” “但是?”齐奂不懂这个欲言又止。 “但是虽然最近的这一宗,小狗的尸体被肢解得很潦草,但是之前的案例,从第一次的黄鼠狼开始,都肢解得很专业。”南明馨又抿了抿嘴,“他也许不是施暴。” “那是在练手?”齐奂再度缩起脖子,“专业?屠夫还是医学生?” 这不就是恐怖片标配凶手吗?! “不是练手,骨头说......这个人好像是在观察,或者说欣赏,他在看生命流逝时,活体的反应。”南明馨说完就后悔了。 看齐奂的表情也能知道谷箪没有跟人家讲过这些。 “生命流逝时,活体的反应?活体?”齐奂确实不知道这些细节。 不过现在知道了。 “啊,是......肢解的时候,本体是活的。”南明馨只能硬着头皮接着说,“也就是说有可能今年让加害者消停的这个......替代,他应该也是,还活着的。” “每天都在被欣赏,嗯?”齐奂把这件事往自己的职业上靠了靠,“那若要说他是我的同事,又矛盾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