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家三口都等着这一刻呢,皆微身鞠躬,求郑丁赐教。 齐奂也非常好奇。 但郑丁却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齐奂已经把他能说的东西都直白点出来了,他再高深莫测地复述一遍,反而会显得他在故作深奥。 那还不如继续保持神秘呢。 郑丁法师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你们一家的愿与怨,我知晓了。” “缘由我亦通达,你们只管回去,取金银纸二百,只烧一半,另一半收好......”郑丁说着,瞥了一眼摆在旁侧的字条,看清楚了上面的名字,“嗯。” 邓家三口听得懵圈,倒是邓小勇确实勇,还敢开口问,“烧哪一半?” “金色,邓小芳福薄,自是要把她命里缺的福泽补全了,她才能走。”郑丁点着头,一脸高深,“金银纸,金银各半,金色是福泽,银色是怨晦。” 齐奂:? 是吗? 所以大家以往烧纸是烧一半福泽一半怨晦吗?这叫什么拆拆建建的无用功游戏? 郑丁面不改色地往下说,“邓小芳缺的是福泽,多的是怨晦,你们切记每张金银纸都要仔细烧,不要烧到银色。” “那能不能只买金色的?”邓母问。 “不可。”郑丁慢悠悠地摇了摇头,“必须要金银各半的,一张一张烧,不要叠在一块,也不要折什么花样,烧的时候念念孩子的名字,要诚心,让她知道这是你们给她补上的福泽。” “那,法师,另一半要如何处理?”邓父又问。 “另一半银色的千万小心,是怨晦,可别再给你们的孩子添了。”郑丁从袖口摸出一个小罐子,“这是红花净水,你们拿去兑一小盆清水,烧剩下的纸蘸此水熄火,最后每人饮三大口,邓小芳的怨晦就算化解了。” 齐奂:??? 确认了,这位郑丁法师是个大忽悠。 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走出了屋子,没去听后续郑丁还说了些什么,只知道邓家三口人很快也走了出来。 他们似乎也是听得一知半解,但除了邓小勇不太信服之外,邓父邓母还是很虔诚的,至少他们一路走出法堂还在不断回头朝郑丁拜谢。 齐奂找到了等在门外的济生生。 也不知道谷箪跑去哪里了,这儿只有长着狗狗眼的济警官正坐在树下吃糖葫芦。 “呐。”他也给齐奂递了糖葫芦,“队长给你的。” 济生生解放了手,拿出手机来看了看时间,“这一家之后还有一个,我们在最后。” “这个驱鬼要不要钱的?”齐奂吃着糖葫芦,扭头看到一个年轻男人独自走进了郑丁的法堂。 “要啊,算人头的,说是随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