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祭祖上香是什么鬼扯。” “对啊,为什么我听说的是为母则刚呢?什么刚生了孩子就下地干活,还没出月子就能帮家里做饭洗衣,产假越减越少,女明星迅速复出什么的。”济生生故意装傻,“我一直觉得歌颂母亲伟大是这个意思耶,不是吗?不伟大吗?原来虚亏到这程度吗?” “那怎么好意思不让人躺一躺啊?”齐奂话头一兜,又往回扯。 郑丁怒目圆睁,“这不能一概而论。” “呃,对对,两码事。”山羊胡子其实已经混乱了。 但郑丁不混乱啊,他是出家人,根本就不在乎女人生产的事,他在乎的是香客到他这里驱鬼,他有没有靠坐着说话赚到钱和口碑。 很明显今天还没有! “你且拿这个红花净水回去均匀撒在家中四处,再打开门窗,站在家中西北角落,寻一面干净墙面,将这两张符纸贴好。”郑丁站了起来,好像已经很着急了。 山羊胡子自然也跟着站了起来,接过郑丁给自己的符纸,分别是大的黄色的一张和小的,白色的一张。 看不懂,但似乎很有内容。 齐奂和济生生探着脑袋,“上一家都没有符纸,这一位不亏耶,还多了两张纸。” “是嘛。” “上一家只给了水,还让兑一盆,还让人喝呢。” “呃......那我大概知道是什么了。” “是什么?” “当然是——” “——咳咳咳!” 郑丁咳了几声,法堂似有震动。 还真别说,就他这几声咳嗽来论,竟然挺有威严的,至少吓得山羊胡子挺直了背杆,“感谢法师。” 那男人也不知道是真的感谢还是被吓到了,总之拿过符纸和红花水之后,走得非常快。 齐奂和济生生因为只能看到郑丁的背影,并不知晓那僧人现在是个什么神情。 “出来!”郑丁突然大喝。 “呼,终于生气了。”齐奂感慨,“这其实算挺沉稳了,我们叨叨这么久,人家现在才发火,是谁造谣的郑法师脾气不好?明明挺好。” “我也觉得挺好。”济生生点头同意。 “到前面来!”郑丁又催。 声音中气十足,听着就知道身体很健康,气血充沛。 “等一下。”齐奂懒洋洋应了一句。 郑丁不愿再等,“现在!” “办不到。”济生生也就拒绝了,“腿麻了。” 郑丁:????? 齐奂:“坐太久了,让我回一回,唉哟哟。” 两个人同时舒开盘起的双腿,感受着蚂蚁乱爬的酥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