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没有谷箪那么大的反应,她习惯了。 习惯了自己有怪怪的想法,习惯了自己想东想西后,得出了不得的结论。 习惯了话说一半之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她叹了口气,“我很奇怪,你知道的,很难改,所以不说了吧。” 谷箪点点头没有反对,“嗯,不说。” 他欺身而上,“做吧。” “啊?”齐奂睁大了眼睛,扶住对方维持平衡,“做什么?!” “你说做什么?”谷箪半跪着撑在沙发上,梏着齐奂不让她起来。 “不不不——不行吧——啊猫猫!”齐奂找不到挣开的出口,急得掐了他一下。 “猫猫?”谷箪哭笑不得,这真的变成他的形容词了? 哪个血气方刚的板正男青年被对象喊猫猫啊。 “你是猫猫,要听话!”齐奂直接下指令了。 “猫猫什么时候听过话?”谷箪径直反问。 有道理,猫猫不用听话! 齐奂被这话一噎,反应慢了一拍,被对方捉住破绽,又是一吻封住了唇瓣。 这叫什么事啊,正常剧本不应该是交流进行不下去,双方各自留下芥蒂,相顾无言再冷处理个几天几夜各自煎熬吗? 你不冷处理也就算了,你还想热加工? “改不改?”谷箪稍微侧了侧脸,把吻落在齐奂的下巴。 得以喘息的齐奂无意识地推了推身前的人,“什么啊。” “改不改?”他还是问,又磨回来,托起齐奂的后颈,要她仰起脸来。 “改,改就改。”齐奂都想不起来他们刚才究竟是在讨论什么了。 “你对我就是意义重大。”谷箪撑起身子,垂下眸看她。 “噢。”齐奂却只瞥了他一眼。 “信吗?”谷箪追问。 “信吧......”齐奂敷衍。 “还是不信?那还是做吧。”谷箪又一个俯身。 沙发被压得直往下陷,齐奂整个人都快嵌到谷箪怀里了,“啊!呀!” 手忙脚乱。 谷箪身上刚换上的衣服非常懂事,那拉链似乎非常地顺滑,被齐奂胡乱一碰,直往下掉。 齐奂惊得捏住拉链头往上扯,却被谷箪抓住了手,又一寸一寸地往下倒了回去。 这一点点往下掉的好像不止是拉链,还有齐奂的理智。 也许也不只是齐奂的理智。 “不好吧。”她咽了咽口水。 “哪里不好,身材不好吗?”谷箪只问。 “不是。”齐奂看了,很直观的不是。 “那身材好吗?”谷箪忍着笑,故意又问。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