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壁上观就好。” 牧听舟连声敷衍地应道,把玩着手中的令牌:“说起来,昨日我按照你说的都做了,神魂上的伤确实好了不少,估计这一回能撑到我从九重天回来。” 祁萧然愣了好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诧异道:“您此行竟然不准备带着那人一起去?” “……他一个废人能起到什么作用,还不如我一个人来的速度快呢。”牧听舟别过脸,小声嘀咕了两句,“行了,这事你就先别管了,替我在幽冥看好他就行。” 有了左护法的前车之鉴,牧听舟这次谁都不听信,想着不如临走之前在偏院之外围上几层结界,可膳食又不知该如何递送进去,到底该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又保证好他的安全,又能维持好他稳定的生活等着牧听舟回来呢? ——孰不知,他这副模样才更像是即将远行不放心单独待在家里的小孩一样。 牧听舟云游四外,突然听见祁萧然喊了他一声:“尊上,快要到月圆之夜了。” 他疑惑扭头:“所以?” “若是属下算得没错,师澄澈应该已经快要抵达幽冥了。”祁萧然强调道,“此行需要让他陪同您一起吗?” 牧听舟总是觉得祁萧然的担心太过多余,登时有种不被信任的感觉,他蹙眉道:“不需要,我说了行事会小心的,让他留在幽冥便可。” “记住我说的话,我回来之后要看见我的人安然无恙的,否则……” 牧听舟花说到一半就顿住,留下了无尽遐想的空间,随后便神行一闪,离开了此地。 祁萧然待在原地两三秒后才长长地叹了口气,一想到那人回来之后看见自家尊上私藏了这么一个男人的场景,顿时头疼地扶额。 毕竟在整个幽冥,能真正称得上是“无脑追随”牧听舟的人……也只有师澄澈了。 - 师澄澈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是一个人。 他是妖兽化形,三十年前还是忘川彼岸边上的一条流浪……狼,后来魔息卷席而来,他本身抵御能力又差,差点一命呜呼,得亏牧听舟那个时候喜欢捡一些稀奇古怪地东西回来。 这么一捡,就捡到一只妖兽。 虽然之后并没有多管这只妖兽的死活,但师澄澈最终还是靠着自己顽强的生命力活了下来,化为人形,辅佐在牧听舟的左右,成为了他身边最凶残嗜血的妖兽。 但奈何他有一个弱点,每当月圆之夜前,他都得回到忘川彼岸寻找当初治疗内伤的草药,这么一找就是大半年的时间。 好在总算是赶在月圆之夜前夕回到了幽冥。 他一袭黑衣,整个人像是要融入进黑夜之中,一想到回去便能见到尊上,步伐都欢快了不少。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