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光照窗,薄薄的锦被之下,两具肢体交缠。 姬嵘一贯浪荡,床上折腾还不够,还在院里花架下弄一只秋千,白天趁罗罗和兰夏不在,逼她脱光衣服,抱她坐在秋千上。 玉珠被迫坐在他腿上,双腿大开,一根肉红色粗物在腿缝里进出,姬嵘抓住两只软绵绵的白馒头儿,一个劲儿逼问,“哥哥的东西大不大,好不好吃?” 玉珠屁股一夹一夹,仿佛真在吞吐粗长,她羞得回答不上来,更给了他作恶的理由,捉她到身下,巨物叫她含着,大手乱插她底下,插到汁水横流,秋千都湿了半张,玉珠实在熬不住,啜泣求饶,“好哥哥,快饶了我,妹妹受不住了。” “好,哥哥依你。”姬嵘重新将她抱在腿上,弄是不弄了,却要含着她的小嘴儿亲热,他力气好大,大到连亲嘴儿都让她呼吸不过来。 到后来,玉珠几乎趴在他怀里,双手无力的抓着他的衣角,缓解这股子窒息,兴许是意识涣散,看花眼了,眼中似掠过一角熟悉的红袍。 玉珠微微睁大眼儿,一下子缩回舌尖,姬嵘却缠的紧,嘴里含着她的唇,大手闲不下来,扯开裹住胸口的衣襟,将两只奶儿捧出来,抓在手里揉捏。 被他玩过不止一回了,偏偏这回玉珠羞耻的紧,用双手护住胸前鼓鼓玉团。 这点力气在姬嵘看来,又可怜又可笑,耐着性子陪她玩玩,扯开衣襟后,便不去扯肚兜,由着她遮掩。 一遮,一挤压,奶肉如一双活蹦乱跳的兔儿,上下耸动,两点樱桃艳红可爱,明亮天光之下,更显白嫩红润。 姬嵘不再让她躲闪,双手扣住一把细腰,俯下身去,噙住那红鲜鲜的樱桃,猛劲吮吸,吸到要爆出汁水儿来。 玉珠被他压在秋千上,挣扎无力,也被吸爽利了,骨头酥麻,身子瘫软成一团。 恍恍惚惚的,又瞧见了那一抹红袍。 又仿佛是台阶旁的鲜红花朵。 娇艳透红,养的异样肥美,那是日日夜夜都洒了汁水白浊。 她的顺从柔媚,纵容着姬嵘更肆无忌惮。 甚至敢在老太太眼皮底下,轻捏她的手心,不分场合的挑逗。 玉珠脸色如常,低垂眼儿不动,在小佛堂里,那人堂而皇之走进来,俯身挑起她的下巴,笑眯眯呀了一声,“妹妹为何流冷汗?” “好哥哥,别戏弄我了。”玉珠捧住他的脸,轻轻啄了一口,刚松开,腰上随之一紧,隔长案,他伸臂将她捞到怀里,抱到腿上亲。 小佛堂的两扇门还敞开,不时有洒扫奉茶的丫环,青天白日之下,玉珠心有余悸,扭脸要躲,却被他按住脖子,微抬下巴,方便他长驱直入,搅她唇齿发酸。 幸好他今天在宫里当值,到点儿进宫,在她唇上狠狠一揉,只得撒手。 他走后,玉珠许久喘不上气,伏在案上一会儿,怕自己不端庄,从袖中取出一面小铜镜,擦干净唇角被晕开的胭脂。 白天一整天,姬嵘都得在宫里当值,晚上回不来,玉珠得以喘息片刻,从小佛堂里出来,天色黑透,回去路上,忽然脚边滚来一只圆圆的小蹴鞠。 玉珠刚捡起来,听到一串清脆的铃铛响声,一只粉团子摇摇晃晃跑过来,后头婆子紧张护着,“小祖宗呦,跑慢些。” 小祖宗扑到玉珠怀里,奶声奶气叫了一声,“姑姑。” 玉珠蹲下身,将蹴鞠还给她,“小柔仪,还你。” 姬柔仪一见到她十分亲热,不肯撒手,一声声叫姑姑,玉珠拿她没办法,正听身后一道温醇含笑的男声,“柔仪,不许胡闹。”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