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暂时没有回应,在遥远的现在,还能够给自己一个交代。 李斯羽想不起来,继续翻过下一张。 宫商徵大学时代留的照片很少,大多是室友拍的,其中又有大部分她没保存,李斯羽走马观花看过她大同小异的照片,来到了大三,眼前一亮。 她果然忘了。 宫商徵神情黯然,下一秒攥紧的指尖松开,解释道:大二暑假去一家公司实习,开始打扮自己了。 李斯羽把她那张穿橘色吊带裙的照片来回看了好多遍,拉响心空警报,抱着手机爱不释手,开玩笑道:我如果这个时间遇到你,肯定会追你。 是吗?宫商徵笑容有些勉强。 李斯羽看出来了,以为她又在介意之前的误会,说:我不是说你长成这样我才喜欢你,但喜欢总是要一个契机的,相亲那天我第一次见你 宫商徵垂眸,轻轻地打断她:我知道。 相亲那天我第一次见你。 明明早已接受她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净这个事实,为什么到现在却生出不甘与委屈? 一面之缘,自己又被雨水浇得湿透,就算在大学再遇到,她认不出自己也正常。何况十年后? 可是 宫商徵再次咬了咬唇。 可是后来她们也并不是没有再遇到过啊。 那年秋天街边匆匆逃离的身影,夕阳把她的发丝染成浅金色。 那晚图书馆她送给自己的梨,留下的便签,叮嘱自己天寒注意保暖。 她们坐过同一班电梯,在同一个楼层自习。 最近的一次她们俩在人文馆不期而遇,李斯羽迎面向她走来,宫商徵心都快跳出喉咙口,忍着没有低下头,结果对方目不斜视地路过了她,没有片刻停留,哪怕是一个眼神。 喧嚣的记忆日夜席卷,于她只是一个人的无声惊雷。 她根本没有记住过她,从来都没有。 宫商徵眼底蒙起极浅的水雾,她站起来,说:你接着看,我去倒两杯水。 好。李斯羽继续翻着相册。 之后的照片明显多了起来,哪怕宫商徵这里只有一小部分,也可以看出室友的热情。 谁不喜欢美人呢? 李斯羽遥遥问了句:我能把这些照片发到我手机上吗? 宫商徵在厨房里,背抵着流里台,缓慢地大口抽着气,闻言上扬语气回道:可以的。 李斯羽存照片存得不亦乐乎,甚至有了认识宫商徵本科室友的想法,多了解一些过去的宫商徵。 阿徵,你们有同学聚会吗?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