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笑吗?一开口就笑成这样。 晏行舟笑罢,开口解释道:“当日鹰帅双眼通红从醉仙楼出来,隔天瑾王便捂着眼睛从宋府回去,外面的人都在猜测这二人为什么在练儿面前不能自已,敢情源头在这里。” 他悠然自得,全然不像被追得仓皇逃窜的人。 辛如练哑然。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说的就是这个吧。 她很想问问晏行舟是从哪里听到这些闲言碎语的。 他不是一直没出过宋府吗?怎么外面一有些风吹草动他都知道,还比她这个当事人知道得早。 他有这么闲去听外人说闲话? 不过一想到晏行舟能做出装瞎的事,辛如练就释然了。 他确实很闲。 晏行舟忽又问辛如练:“所以我现在是该哭还是该笑?” 既然练儿喜欢看人哭,那他是不是不该笑? 辛如练无语了:“该跑了,太子殿下。” 还哭什么笑什么,人都追上来了,再不跑快点就真得哭了。 这一次的人比上一次的还要多,显然对方是有备而来。 且这些人对她和晏行舟都是无差别攻击,完全看不出是冲着谁来的。 实在不妙。 辛如练拍了拍晏行舟的手:“分头跑,回头城隍庙碰面。” 既然对方攻击不分主次,那就只能分散敌人的人力。 晏行舟也知道两个人一起目标太大,且他心里隐隐觉得这些人是冲着他来的,分开跑反而是对辛如练最大的保护。 当下同意辛如练的决定:“好,练儿多多保重,不然我可就要在城隍庙内长跪不起了。” 说完最后一个字,晏行舟便引着追来的人往另一个方向去。 辛如练甚至没反应过来,晏行舟就瞬间消失在眼前。 这个人,做事从来都这么快,一点儿不给人说话的机会。 前面又是军师,又是鸳鸯的,现在还来个长跪不起。 辛如练无奈,点了点肩头的黄鹂:“乡书,跟上你家主子,保护好他。” 乡书摇了摇头,表示拒绝。 它主子刚刚才下令让它留下来保护辛如练,它怎么敢违逆。 当然,它也不敢和辛如练作对,只是在惹怒晏行舟和惹怒辛如练之间选择了更为合适的结果。 相比之下,辛如练更需要它。 见乡书不动,辛如练也没有办法,再次快步跑去。 二人一分开,身后追击的人也立即分作两行,一行跟上辛如练,一行跟着辛如练。 见状,辛如练不由得更疑惑了。 这些人到底是受了谁的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