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言躺在床上大口喘气,呆了半晌,理智突然回归了大脑。看着床上的一片狼藉,司言轰得脑子乱成一片。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仓皇失措的爬下床,解开了梁曼身上的穴道后,司言小声说:”我…我去叫水。” 慌乱的裹好衣服打开门,角落里望风的师弟紧张的上前。 “师兄!你没事吧?怎么样,事情还顺利吗?” 司言此时还没有从刚才激烈的情事中抽离出来,脑子还有点发懵,原地愣了老半天才反应过来:“…啊?我没事我没事。嗯,没事,没事。” 看来师弟并没有发现异常。 司言强装镇定,心虚地正正衣领,挺直身形扮作云淡风轻状:“告诉师弟们别担心,嗯…此人身手不凡,我与他切磋了几招,发现他与璇玑城并无瓜葛。我们两人相见恨晚,呃…交谈甚欢,不知不觉就忘了时辰了。这样,今天你们都先回去休息吧,此事我们以后再议。” 在少阳派年轻弟子中司言素有威望,况且严气正性的司言做事一向妥帖周全,师弟不疑有他,一边答应着一边打着哈欠走远。 心虚的打发走师弟,司言叫完水走回屋内站定。忽明忽暗的烛光下,床帐半掩半遮,坐在床榻上的人正在缓缓穿上衣服。 即使看不清楚,他也能想象到那是怎样的撩人春光。毕竟刚才他刚亲自一寸一寸的用唇丈量过她全身,每一寸肌肤他都了如指掌。 司言脸上又渐渐发烫,手足无措的不敢向前。他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明明原本只打算给她搜身后就离开,却不知道从哪一步开始事情逐渐失控…… 即使是自诩天纵奇才的翩翩少侠,平常再怎么意气风发不可一世也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真是一步错步步错,平日里的名门之后正人君子今日却变成了偷香窃玉的淫贼,真是让司言无地自容。 可是如今事已既成,再如何后悔也于事无补,作为男人他必须正面面对。司言思索再三,心下便有了想法。 司言上前一步单膝跪下,低头沉声道:”在下司言,青州司氏族长司丰之子,现泽阳县令司景之侄。在下今年十八,未及弱冠,因常年潜修,不曾许亲。不知姑娘芳名?年岁几何,家住何方?“ 司景?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床上的梁曼微微顿住。 司景就是她来到这个异世后遇到的唯一一个真正的好人,若不是司景把她从土匪窝里救出,她恐怕早就没命了。她没有想到,这个强奸犯竟然是司景的侄子。 这个司景就是三年前被无相魔教害的武功全废的前少阳派宗主,自他退出武林之后,因为忧国爱民心系天下,便转身投入官场,如今已是泽阳县县令,官居七品。 司言见梁曼没有回答,急切的仰脸说道:”如若姑娘不嫌弃,在下即日就可返乡告知家父上门提亲,我们马上成婚!你放心,三书六礼三媒六聘绝不会缺你分毫!司某言出既遂,敢作敢当,绝对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 话未说完,一个竹枕凌空飞来,梁曼一边气急败坏地扔着枕头一边破口大骂道:“无耻淫贼!真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畜生!强奸犯还妄图和被害人结婚?你以为这样就不犯法了吗?我告诉你,我要报官,报官!明天一早我就去官府!我要让你身败名裂,让所有人都看清你禽兽不如的真面目!” 司言半跪着脑门被打了个正着,一个踉跄差点歪倒。从小天之骄子的他哪里受到过这种折辱,不由得一时怒上心头。 猛地站起正待发作,却见梁曼头发散乱香肩半漏,明明叉着腰怒目圆睁,但脖子红印未消,脸上点点泪痕犹在,一派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风情,不由得心中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