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面,不要脸地高潮,然后又爽的失禁,尿了自己一身,又尿了哗哗一地。 梁曼眼神恍惚地望着远处,眼泪缓缓滑了下去。 不知道清荷什么时候被支出去了,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梁曼微微动了动,终于缓过神来。 梁曼把小衫里的大手摘出去,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掩好衣服。一边扶着桌子背过身,一边低哑着颤声道:“…我走了。” 刘煜城没有出声。 其实那日借着酒意和怒意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后,他也真的万分后悔,自觉颜面尽失羞愧地一直都不敢再见到她。今天让她来,也是本想借着履行承诺的机会顺带以此来稍微缓和一下关系。但是他一看到梁曼和乔子晋说话时高兴地又蹦又跳地样子,他心里就又酸又涨,像被针扎了一样疼地不行。再一联想到他们两个也曾有过肌肤之亲,她也曾赤裸裸地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颠龙倒凤意乱情迷,原本强行压下的怒意便直上心头,怨恨得把什么道歉什么缓和关系全都抛到了脑后。 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就想把她拉走,好像只有这样做就能让她的注意力全都放在自己身上一样。刚开始只是想要让她闭嘴的,自己却情不自禁地开始动手动脚,越看着他们俩聊天他怒气越盛,最后忍不住更是为了报复而故意捉弄她,后来看着她满脸红晕强忍欲望的样子就更加收不了手,就想让她被自己操纵地情难自抑放浪形骸,一直把她逼到欲望尽头。 他今天明明既没有中蛊毒也没有喝醉酒,却在大白天里当着别人面没皮没脸地胡来,简直是斯文扫地,颜面无存。 明明头脑非常清醒,却怎么也克制不住自己对她的欲望。就像他之前最看不起的那种男人,像发情的公狗一样一心沉溺情欲,早就忘了什么是礼义廉耻。 可是看着此时梁曼一副不愿正脸瞧他的样子,刘煜城心底里才压下去的怒意又升了起来,连带着还有阵阵刺痛的酸楚。 看见了别人就高兴的手舞足蹈,一用完他了就急的巴不得赶紧撇清干系。 她难道就那么讨厌他吗? 梁曼拖着身子走了几步,又停下来站着不动。过了一会她才低着头慢慢说:“亵裤麻烦丢给我。” 刘煜城手搭在椅背上,冷漠地说:“自己来拿。” 梁曼没有动弹,刘煜城看着她苍白地脸颊,愤怒将心中的恶意无限放大。他勾起嘴角,不怀好意地挺了挺腰晃了晃腰间硬梆梆的家伙说:“怎么,不敢过来了?装什么,你刚才可没这么矜持啊。” 他此时并没有穿上亵裤,就这么大喇喇地敞着大腿手搭椅背向后靠坐着,腰间那个竖起的狰狞的玩意还一直直挺挺地指着天花板。而无论是他的腰腹大腿还是那个竖着的东西,全都被一片片水淋淋亮晶晶的水液覆盖了,甚至椅子下的地板,也有大片大片液体,这些全都是她尿的。 梁曼刚才已经苍白的脸变得更白了。刘煜城又继续讥讽道:“一边听你小情郎的诗一边挨肏就这么爽吗?你看你,尿的到处都是。” 梁曼听出了他语中浓浓的恶意,心里屈辱地不敢再与他争辩,低着头拉着被打湿的裙子打算就此离开。 手刚碰到大门,背后却传来声音:“回来!” 梁曼脚下一顿。 “我让你走了吗?” 梁曼没有转过身,忍住颤抖低声问:“还有什么事吗?…” 男人悠悠地开口,吐出的话语咬字却越来越狠:“把我袍子都尿脏了,就打算这么走了吗?上次已经教过你了。不要自己爽完了就不管恩客,你最好别让我再重复一次。” 梁曼被摁在桌子上,一只脚高高挂在刘煜城肩头。 肩胛骨一下一下地顶在木头上被硌的生痛,梁曼不敢出声,死死咬住嘴唇。 刘煜城一边发着狠的挺腰动作一边嘲讽:“刚才和你小情郎当我面传递什么信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