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墙上挂钟那发着幽幽绿光的夜光指针即将划向十二,况潍宣微微低头,双唇抚过路津发烫的耳尖,在路津耳边柔声道:“小津,生日快乐。” 话音刚落,挂钟指针刚好踏正十二点。 路津沉默片刻,缓缓抬起双手,攀上况潍宣的后背。 他把头埋进况潍宣肩头,闷声道:“我生日都快过了。” 况潍宣用下巴蹭了蹭路津头顶软软的小卷毛,笑道:“我没办法做第一个当面跟你说生日快乐的人,只好保证自己是最后一个了,时间卡得刚刚好呢。” “……”路津把脸埋得更深些,“谢谢你特地赶来给我过生日,还给我做生日蛋糕,可我却砸坏了你送我的生日礼物……” “那个啊,没关系,回厂修一下就好,顺便加强一下抗摔性。”况潍宣轻描淡写道。 说着他摘掉自己手腕上的手表,并将其戴在路津手上。 “那只表重修期间,我把我这只暂时借给你好了。” 表上还残留有况潍宣的余温,路津却对这种金贵易碎物件心有余悸。 “不了吧,万一我又不小心弄坏了——” 话音未落,况潍宣打开了房间的灯。 路津这才看清手腕上的表,跟况潍宣之前送他的那只,几乎一模一样。 “咦为什么?”路津诧异地看向况潍宣。 “因为我本来就定制了一对。”况潍宣道,“两只唯一的不同在表后盖内刻字,你的那一只,刻的是我的名字,而我这只,则刻着你的名字。” 路津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你说手表可以代替你陪在我身边。” 况潍宣:“嗯,反正现在我已经在你身边了,所以那只表暂时退场也没关系。” 路津疑惑地抬起手:“那你为什么把这个给我?” 况潍宣顺势扣住路津的手:“我想还是得在你身上留些印记,让其他人时刻记得,你是有男朋友的,免得有些记性不好的人偷偷打你的主意,所以你必须戴着。” 路津被他这清奇的脑回路逗笑了:“好啦,你这个大醋坛子,在‘况潍宣’修好之前,我暂时替你保管‘路津’,这一次我一定小心,不让它被砸到。” 况潍宣嘴角不自觉也跟路津扬起了同样的弧度。 两人把况潍宣做的味道实在欠佳的蛋糕分着吃完,路津便催促况潍宣赶紧回房休息去。 况潍宣磨磨蹭蹭不愿意走。 “我房间还什么都没收拾,乱得很,要不你大发慈悲,收留我一晚?” “不行,我明天还要早起跟任老师去晨练呢。”路津红着脸把况潍宣往门口推。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