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衣的女人手中持一根软鞭,从不闲着,但凡演奏途中仪态不佳的,必要遭她鞭笞,鞭子一端抽在女子玉白肌肤上,手中所奏却不可乱。 “你看那鞭子抽人身上,只留一道红痕,遭他一鞭的人却疼得眉心直落冷汗,那鞭子是特制的,她们所受怕是锥心之疼。” 叶璟明蹲在房梁上窥视,看得仔细,唐云峥倒是想将他眼睛捂起来。 他想想便上手了:“你总看女人的胸做什么?” 叶璟明躲开他:“那他抽在胸口上啊。” 唐云峥:“那也不许看。” 叶璟明眼前一黑,忙扯下他,一口咬在他虎口上,恼道:“你别闹我,早知道不叫你跟来了。” 唐云峥斜眼:“你再咬,再咬把你抱回去了。” 叶璟明郁闷不已,松了牙齿,压着声道:“你再同我吵架,下面那个男人就要发现了。” 持鞭的人是个男人,二人早发觉了,他骨架粗大,胯骨要较寻常女子小上许多,再柔媚的纱衣也裹不住他粗壮的四肢和凸起的喉结。 他应是传言里的红狐,调教和供奉女子给各地名流富贾的老鸨,本名谢晋玄。 底下九个姑娘突然退了开去,倒不是谢晋玄发现了窥探的二人,是吹笛的姑娘受不住他的鞭笞,一下错了音了,他又一鞭子过去,姑娘心下惶恐,越是曲不成调,谢晋玄两眼一瞪,遣散了众人,要单独训诫她一番。 谢晋玄一手劈下,鞭子柳条般抽在她背上,姑娘身子羸弱了些,再吃不住这一鞭子,笛子失手脱落,更是惊慌无比,一下跪在地上求他饶恕。 谢晋玄眯起眼:“你这个样子,还怎么去伺候周盟主,下月你便要送过去了,你知道的,小鹂,我手里从不留没用的人。” 小鹂年纪最轻,她被卖进来也有些年头,还是完璧之身,她是知道红狐的手段的,如今屡屡犯错,红狐又说这话,她此次怕是性命攸关。 她便磕头向他讨扰,谢晋玄见怪不怪,看样子并不打算饶她,他拿软布慢条斯理拭了拭手里软鞭,再起手时,换了一头,鞭子的风声和力道,一齐变了。 他再打在小鹂身上时,小鹂的身子便见血了,不到五鞭,背部被抽至皮开肉绽,鲜血从衣料中渗出,缓缓氤氲成片。 小鹂疼得抱着胳膊在地上打滚,谢晋玄拿起室内浇炭的冷水,兜头泼在她身上。 他打了半天,气喘吁吁,还有些脾气:“你这不受教的东西,枉我平日里一番苦心,我是留不得你了,你是被我打死,还是我喊外头那些龟公们来,以后随了他们,你选吧。” 小鹂疼得一时答不上话来,他气不过,翘起指头来,嗓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