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平过来发现沈雪青已经恋爱了,于是立刻不顾自尊心,改成君子之交,多少年如一日的戴着面具装作一个温和有礼的人,硬是等到了她开始考虑结婚对象,才发动攻势。 现在也是一样,他不能让学校知道这件事,那就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所以只有坚持说,这是恋爱问题,保安处的老师的也就不会大动干戈了。 因为只是区区“感情问题”罢了。 沈雪青说:“你觉得你在和我恋爱,我怎么不知道呢?” 果然,郑长平立刻就说:“我也很奇怪啊,我就是觉得你一直和我恋爱。怎么现在就忽然这么冷漠呢。我等了一个学期,都没等到你的信,所以我这学期立刻就找你来了。你说,你是不是在学校又找了一个,所以才不理我?” “原来是这样。你如果跟我说好聚好散,我也不会纠缠你的。”郑长平越说越觉得这个逻辑是对的。就沈雪青这样的女生,在学校很难不找一个吧。 罗建利的眉头皱地越发深了。 这个男生真是滑头,为了自己脱身立刻就要泼污水给沈雪青。可是偏偏他作为非当事人,也没办法说什么。 沈雪青嗤笑了一声:“你是说你一直苦等我给你写信?从以前到现在,都是这样痴心不改?” 郑长平大言不惭:“对啊。要不是你过年都不理我,我也不会过来的。” 他伸手从包里拿出来一打信封,用半是威胁的语气说:“你自己看看,我们每年都写这么多信,如果不是恋爱你是什么意思呢?” 那样厚的一打信封,拿出来厚的像一个砖头。 沈雪青惊讶地发现,她居然还记得,自己写这些信的时候,是如何小心地落笔每一个字争取美观的——信纸都是特意到文具店选购的,买的都不便宜,写错了就浪费了一张。 想来,郑长平甚至都没有注意过,她用的信纸和其他人的有什么区别。如果是个脸皮薄的女生站在这里,怕不是已经哭出来了。 这么想的话,沈雪青甚至很庆幸,郑长平最后的目标是自己。 沈雪青笑了:“你这人真的很奇怪。自作多情就算了,现在还想污蔑我。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心里没鬼的话,我当然有的是办法验证。” 沈雪青转头对保安处老师说:“老师,如果需要证人,我可以打电话回老家,让我的老同学崔晓丽,还有其父母都帮忙证明。他们和郑长平才是一个村的,都见过他从邮递员手上一次性取了多少信。只需要问一下邮政,就知道了,他到底是每个月都在等我一封信,还是每个月都有不同的女生给他写了。” “如果说,给你写信就是和你恋爱了。那么你,是同时和多少人恋爱啊?也这样一个一个地追过去问了吗?”沈雪青戏谑地说道,从口袋里掏出号码本,翻到崔晓丽的那一页在他面前晃了一下。 意思是,你需要的话,我立刻就能联系她。 “你有病啊!”郑长平一下就发火了,头上汗淋淋的。 失策了!沈雪青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这段话,和保安处老师在门口听来的消息达成了一致。 如果这个女学生没说谎的话,这个男生不就是利用交笔友的名义四处网罗对象,骗人么。 保安处老师见多识广,这种人,他见得多了。 沈雪青又耐心等了一会,郑长平还是说不出来任何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