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电话打得比较寂寞,说得是舒北在woppe网站上投稿的稿子给过了,近段时间,兔子总爱胡思乱想。 写了本言情现代小说,而男主人设,按照顾钰定的。甚至就连相遇经历都和自己很像,故事并未完结,而他们之间发展的情况。 不是乌鸦嘴触霉头,竟真给舒北撞着了。 解约合同。 小说签约,他照旧更新,按照日更四千,因了有亲身体验的苦楚,根本没带一丝卡壳,除了描写。 描写顾钰外貌,舒北在这一刻会停顿很久。 写什么呢?舒北不止一次扪心自问,写他高挺鼻梁薄唇微抿,太普通寻常了,没半点特色,写一双轻浮的眼承载着自己荒唐行为,只是眸中不屑地含了几许笑意再无过多的情绪,又觉着太做作,不自然。 想东想西,加上沐白川还打算与他叙叙旧,再多聊些他们最近发生的事,舒北回绝了。 “晕车,还有我现在发着烧待会得休息。” 兔子是特别容易受惊的一种动物,舒北也是,这次受到的惊吓还是蛮多的,在听闻电话那边应了声好,就二话不说给挂了电话。 李丽的车技不错,几分钟便到了酒店底下,把人搀扶着上了楼,本来要跟着进去照顾他,给他倒水弄热毛巾什么的,忽而接到一通电话。 聊着聊着神情变得严肃起来,担忧的目光扫向舒北的同时。 “我没事。”还在电梯里,舒北摇了摇头,说得声儿轻极了,“你要有事就先去,我一个人在这睡会就好了。” 可能舒北的话太具有信任度,李丽感谢地点头,转过去朝手机说了句等我十几分钟就到。 电梯门一开,舒北走了出去,望着电梯门缓缓合上,加上廊道没人,寻思了片刻,他靠着墙壁静默片刻,才慢悠悠地拿着钥匙打开门。 屋子里依旧干净整洁,窗帘拉开,阳光倾洒,微风徐徐,一切都透着安宁和美好。 除了身子有点难受。 舒北坐在沙发上,捂住额头,感觉脑袋昏沉沉的,眼睛也酸涩疼痛,似乎要落泪。 舒北闭上眼睛,努力调节自己紊乱的呼吸。 他在逃避,他不敢去想这件事,一想就浑身难受,胸闷气短,仿佛窒息了一般,呼吸不畅。 可是越是如此,心里就愈发的清晰。 舒北睁开眼,眼眶红肿,脸色苍白。 伸出手抚mo上自己滚烫的左肩膀,那里有一块淤青,是拍戏时子弹打着受的伤,而且,很重很狠。 他记得,风七寻说过,他这人就是太拼命,上次有回拍戏,腿都给断了,绑了石膏,还单腿蹦跳着要过来继续拍。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