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能够猜到是失恋了。 女友跟其他男人跑了。 在得到应声的舒北忽而就不知如何接下去圆话,他嘴笨,至少属于不会哄人的那种,他这会儿心情就不好,更别说还要安慰一个同他一样失恋的人了。 “很可惜,阿拉贝尔有她的追求者了。” 罗奈儿德颤着指尖,他把酒瓶子放回原处,倒是捏起刻有albe的戒指,小心翼翼地放在眼前,似若在看待绝世珍宝。 戒指和卡片是连在一起的,用链条锁着的,大抵是感受到罗奈儿德的伤心,只轻轻捏起得动作,写了字的卡片掉在桌面上。 舒北好奇又不敢看,他的心剧烈地跳动着。 对于偷窥别人心事,觉着不厚道就打算翻开手机顾左右而言他。 哪料到罗奈儿德把卡片推了过来,声线压得很平根本听不出他的情绪。 他说:“你看吧。” 难以置信,舒北错愕抬眸,不说话,整张脸就像是写了大大的why? 许是本能反应有些偏激,还逗笑了面前这伤感的男人,罗奈儿德指尖摩挲着卡片的一角,接着道:“看完说说你的感受,不是让你白看的。” 算是给了舒北一个台阶。 手指抽走后,舒北凝眸,入目短短一行字: “风花雪月的美,不及你的笑,阿拉贝尔我愿拥护你一生白头到老。” [风吹叶应落,而我爱你,何时有回应。] 就在昨日,顾钰在23:00分发布的最新动态,没有任何配图,只有空落落孤单的一句话,胜似千言万语,弄痛了在留意顾钰的舒北。 旧景重现,那股子酸意像是要欺他全身一样,爬了上来,如涛涛浪花要将他吞没,窒息。 只觉着胸腔里原本热乎跳动的心脏,跳得越来越缓,伴随着时不时的疼痛,以及五脏六腑都因着适才喝过的酒水在被某种力度给硬生生拉扯一般,痛得要把他给撕碎。 痛得快要直不起腰。 一个踉跄往前倾。 还是罗奈儿德接住了这看似无所谓实则伤得遍体鳞伤的小兔子。 “are you all right” “什么?” 突然听到罗奈儿德说母语,舒北一下脑子转不过弯儿,就见着这客气的男人意识到跟自己有了四肢接触后有了几许手忙脚乱的慌张,把人压在一边的椅上,还特地往里头靠墙位置挪了挪。 示意让舒北放心,他不是那种登徒子。 保持安全距离。 捂着有些重的头,罗奈儿德嗓音闷闷的:“额,我刚说你身子没事吧,见你有些站不住脚,酒喝多了,不小心飙方言了。” 未了,见着桌面上的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