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的话多说无益,扎心的话一箭穿心。 顾衍当时就懵逼了,有一种千言万语不知如何是好,怎样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顾氏集团是什么公司啊,他爸这辈子经营管理的唯一一个公司。 那是全球排行前五十强的巨头集团!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这懒散的性子,怎么就会惹得父亲这般生气。 而且还有要把他拎着往上提的感觉。 他爸平常虽然也总训斥他,可从未像今日这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或许是意识到平日的不学无术,突然的禁足,让他摸不着头脑。 反正 现在 除非老头同意,否则谁也不准放他出门半步。 同顾衍呆了一个上午的时间,临近饭点,这耐不住寂寞的家伙就开始瞎倒腾,就个将近七十多平米的前院,就见着顾衍在那走来走去。 手里不是拿着反复给拆卸的枪,就是拿着铁铲子水桶啥的,那样子大有种要照顾起院里的植物似的。 顾钰来这儿不是没事找事看顾衍玩来得,之前舒北跟这人有一定联系,想要他的手机给北北拨打电话。 毕竟 合约都解了。 再有所联系,总归有些别扭。 那手机的聊天界面上,还存有聊天记录,8月多份的,气候还热得紧,吹个冷空调还能吃着雪糕,哪会像现在的寒风刺骨,饶是在外边多待一阵子,保准来个手脚冰凉。 是放在心尖儿上都狠狠一颤的凉。 舒北怕冷,顾钰知道,可他知道,却从未跟他说过记着多穿衣服,出门可以带暖手宝一类的话。 因着贺瑾不怕冷的缘故。 他自动忽略了那小兔子怕冷怕到的某种程度。 那么现在的他呢? 会在哪个国家哪个城市,罗奈儿德微薄上塞过舒北的照片,虽然不是近照诺大个头,但只是小小的远远的样儿都能让顾钰看很久。 不过瞧他穿得不是很厚,看样子应当不至于冻得打哆嗦。 顾钰今儿穿得也不多,羽绒服外加一件羊毛衫,他倦意地抖了抖肩膀,他的耳尖子早已让风儿亲吻得通红。 望着面前忙得不可开交的男人,他幽幽开口:“你在这也挺好的,赏花赏草有玩有乐的,人这辈子不就图个吃穿住行?你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是过的不舒服?” “哦懂了,不是不舒服而是太舒服,所以跑来犯贱了是吧?” “我……?” 碰到冷丁子的顾衍这会儿恨不得能变得巧舌如簧来个大战八百回合。 哪像现在这般憋屈地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