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是错的离谱。 舒北想,或许在这个世界里,他是个彻底失败的例外吧。 顾钰不懂自己。 顾钰不懂他的心意。 舒北不敢再想下去,也不愿再去多想。 加上这摇摇车,舒北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只是他忘记了,这段时间,每当夜深人静之际,梦里总会有一双黑眸凝视着他,仿佛他在他心上留下的烙印,挥之不去。 “到了。” “嗯?” “到了。”林文远停下车。 舒北揉了揉额角,这才想起他已经不知不觉到达酒店。 “既然困了,就睡会吧,反正都到酒店了。”罗奈儿德开的车,非常绅士地伸出手,叫里头的舒把手伸过去,好拉他出来。 细节上面做成这样。 关键还抢了顾钰半拍,要是他在同样跟罗奈儿德做一致的动作,且不说舒北这边有多为难,又怕有那个人会讽他一句: “东施效颦?也不看看,这性子,明明一凶神恶煞的人,再怎么伪装,也装不出和蔼可亲的柔和样。” 那怀里来这之前准备好的手表,好像看样子没法送去了。 顾钰蓦然像是让针给戳了一般的痛楚,涌上心头,不由皱眉,这都抬起的手,又给默默的收回。 只是在车窗外,适才顾钰的手在搬空中的滞留,在车子里的人能够看得一清二楚。 迟来的深情,比什么还贱? 舒北对此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这想要让他再受第二次伤害,那原先还有亮光的眼眸,里头的光在一点点的黯淡。 不管这人对他抱持的是什么样的态度,顾钰对他的占有欲,却是实打实的存在着。 执拗冥顽不灵,要是顾家老爷子知道他因为追一个人,追到国外,还把国内的公司甩柜的作法,估计派人都要把顾钰给抓回去。 真像个没经历过世家的小少爷,出来只顾着自己乐来了。 在横店荡过去的时间很快,转眼即逝的说法然而并不过分,往往通常拍个一到两幕戏份,就是好几个钟过去,要是面对舒北这个ng大王,可能上午的戏得要花个两天左右的时间才能拍完。 晃眼间的功夫,加上开车的半个钟,天色都一些黑了。 下车的时候,舒北看着窗外灯火辉煌的繁华街景,忽然生出些许茫然。 这种远远看着他,略带落寞的颀长身影,当真和 他是在哪儿见到过顾钰吗? 似乎没有。 他的脑海里只剩下那个人温柔微笑的模样,还有自己无助又迷惑的表情,通通都给映照在面前的玻璃窗子上,把所有的狼狈落在了漆黑的瞳仁深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