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 顾钰完全没料到舒北会想这么多,只是开口的时候李丽都将目光撇了过来,他张了张嘴,总感觉解释成了掩饰。 “我不是那意思。” “那你是说我师兄故意的?” 顾钰皱眉,感觉这会儿但凡点下头,小兔子铁定要把他给轰走,只得摇头否认:“绝对不是!” “我信你。”舒北平静地开口。 “嗯?” 顾钰一怔,有些没理解舒北这话的含义。 “我相信我师兄的人品,所以,请您以后也别再做让他误会的事情了。” 因着生了病,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脆弱得想让人拥他入怀。 嘀嗒—— 近来天气一直都是阴雨连绵,这儿是冷,但一向都是干冷,偏突然落下了雨来,能够冻死一条老狗。 便闻见外边狂风叫嚣地刮着,这屋子里更加死寂了,顾钰不知说什么好,舒北欲言又止不想多说。 总共三个人。 打圆场的重担就交给李丽了,她把枯萎了的花原是想扔到垃圾桶,但见着顾钰连眼都不带眨地死死盯着自己。 有种后背发凉的错觉。 把这花塞到面前站着的人手里。 才转过身给舒北掩了掩被褥: “哎哟,北北都醒了,聊些其他的,缓缓氛围。” 舒北看了她一眼,又神情恹恹地瞄了眼顾钰,唇瓣依旧是毫无生机的惨白。只是微蹙着眉头的模样,顾钰便知道这是下逐客令了。 枯萎的鲜花却如视珍宝小心拿着,替他们关了门,却是在临走之前传来李丽的问话声。 “你还记得你昏迷前的事情吗?” 这句话一问出口,舒北的瞳孔不出意外猛地紧缩,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当时皮肉绽开的痛感没有半点的减弱,鲜血弥漫,刺痛了眼眸。 “那一枪都快把我的脑子给打坏了,你也出去,我要安静。” “北北,别紧张。”李丽安抚着他,“你睡了四五天了,再睡下去你是想让成为植物人?” “我知道可病人不就是要休息么,我觉得你更应该问问罗导或者剧组的人,我一个受害者被打的莫名其妙。” 舒北闭上了眼睛,拒绝沟通。 “行,那你休息。” 李丽也不恼,反倒是拉着顾钰出去,顺便把房门锁上,隔断了舒北的视线。 房间陷入一阵静谧,舒北睁开了眼睛。 窗外淅淅沥沥的雨水敲打着玻璃,发出啪啪的响声,舒北撑着胳膊从床上坐起来,一只手撑在了桌面上,一颗心扑通扑通跳着,仿佛随时都会蹦出胸腔,而后一跃而亡。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