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她心里有了牵挂,有了姥姥,还有穆清辞,再不能像从前那样任性。 她将汤药一口闷下,抬头就见穆清辞两手空空的走过来,“你拿的蜜饯呢?” 穆清辞不说话,只是笑嘻嘻地凑到她面前,素问没好气问“你又要做什么?”,却心知肚明地闭上了眼睛。 接着嘴唇便被紧紧贴住,齿间被撬开一点缝隙,舌尖尝到一点甜味,口中的苦涩立刻被浓郁的甜香淹没。 一吻结束,穆清辞咂摸了一下嘴巴,回想了一下刚才的那个吻,只觉甜津津的,自我感觉良好地问,“怎么样,是不是很甜?” 素问伸手抹下她嘴角的糖汁,舌头轻舔指尖,眼睛半眯,望着她道,“是挺甜的,以后我喝药就由你来负责。” 穆清辞被她色气的动作勾到了,立马将人扑倒在床上,激动地问,“你想我怎么负责?” 床边高桌上的烛火晃了晃,将素问的脸庞映得泛红,一贯如寒冰般冷冽的眸子也被这点火苗暖热,沾染上些许情.欲。 她微微勾起嘴角,手指从清辞的嘴唇滑落,沿着脖颈往下,勾住她的衣领,嗓音暧昧,“清辞姐姐,你想对我这个病人做什么?” 穆清辞只觉得脑袋轰得一声就点着了,脸颊通红,耳朵也被那声“姐姐”熏得发烫,撑在素问两侧的双手差点支撑不住,软倒下来。 这女人绝对是故意的! 她是想报昨天的仇,才挑这个她最喜欢的称呼诱惑她,将她撩拨得不上不下时,再以“生病”为由拒绝她,让她难受。 穆清辞如何肯在这时认怂,她才不要认输!平日里受素问欺负就算了,她让了,可在床上,她要当欺负人的那个! 她要克制住,使出百般手段勾引得素问先动情,如此才能为所欲为。 穆清辞强忍住想要立刻将素问一口吃掉的念头,伸手轻轻抚摸她的耳廓,咬着她耳垂说,“你病了,我不能——” 她还未说完,就被素问一把掀开,脸朝下摔在床里侧,发出砰地一声重响。 穆清辞摸着嗑疼的鼻子一脸懵,不对啊,你不按套路出牌! 她才要抗议,素问已经翻身过来压在了她身上,手往她脑袋后面摸,冷声说,“现在的确不能——” 穆清辞欲哭无泪,难道她就只有被欺负的份了吗?可不可以再商量一下,床上禁止动武啊! 不过很快她就发现自己想错了。 因为圣素问立刻从枕头下面抽出一把短刀,抬手朝房梁上一扔。 叮当一声,短刀被打落在地,接着两个人从房梁上上跳了下来,一看脸,正是白天袁啸天派给她的那两个护卫。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