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蒙与荧在与夕月相处的这些日子里已经知道了许多不曾听过的词汇,知道摆烂是什么意思。 “这么说,确实有道理。”派蒙一只手抵着下巴,点了点头。 “是在说我吗?”突然一颗绿色的脑袋挤了进来。 温迪微笑地看着众人突然变幻的脸色。 他好心地提醒道: “任何声音都逃不过风的捕捉哦!” 派蒙听到这句话,懊恼地扶了扶额头。“哎呀,估计都被他听了去了,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 “我不介意啦。”温迪笑道,然后他看向夕月。“只要是夕月说的话,不管是坏话还是好话我都可以接受哦!” 派蒙: “!” 荧:“!” 夕月“!”……“?” 钟离:“……” 公子:“呵。” 夕月瞪了温迪一眼,说道:“会不会说话?” 众人又嬉闹了一阵,开始进入今天的主题。 温迪咳了一声,对众人说道:“今天与钟离先生来此,是因为我想要举办一次诗会,蒙德是自由与风的国度,也是诗歌盛传之地,我想,诗歌的流传不应该止于蒙德,于是我决定寻找几位璃月的伙伴举办一场诗歌大会,路上恰好遇到了钟离先生,他对诗歌也有一番见解,就与他相伴了。” 说完他看向夕月,道:“我听闻旅行者刚从稻妻回来,正好我苦恼该如何寻找璃月与蒙德的人参加此次诗会,那么,人选方面就拜托旅行者啦!” “这算是委托吗?”派蒙双手叉腰说道。 在蒙德,这家伙总是喜欢蹭她们的酒喝,身上一个摩拉子儿也没有,很难相信他会发出委托。 “当然,这个委托记在琴团长的身上。”温迪点点头。 “就知道……”派蒙嘀咕。 荧与派蒙接了委托就离开去寻找此次诗会的人选。 公子借口有债务需要处理也离开了此地,璃月与蒙德的诗会,他一个外人还是不参与了。 夕月不知道公子此次跟着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总之不是什么好事就是了。 现在他离开,夕月内心还是松了一口气。 钟离见众人都走了,对夕月点了点头,说道:“等诗会的人凑齐我再来主持,先走一步。” 等钟离慢悠悠地消失在视野之中,夕月才转身看向一直盯着她看的温迪。 “在稻妻过得还好吗?有没有人欺负你?”温迪开口说道。 夕月叹了一口气,道:“你这句话好像老母亲对自己的孩子所说的话哟。” 虽然是这么说,心里却非常开心。 有一个人在遥远的地方思念着你,在独自一身闯荡危险的世界之时,是一种希望,也是一种信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