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说:“学生会的作风固然让人不快,但早川本人是抱着改革的意愿去的,做事认真踏实,这点有目共睹。她现在遇上这些,无论你心里觉得多没意思,至少应该站在她这边。这对她来说也许很重要。” “又是固然又是至少,你们风纪委说话和学生会一个路数,婆婆妈妈的。”仁王嘀咕道,“真是奇怪,上一个和我说起这件事的人,还是部长。” 虽然高二以后,幸村基本离校,由真田代理网球部事务,但他们提起幸村,依然以部长相称。那天海外选拔结果公布,教练宣布幸村入选,大家都很兴奋,接连敲开201室送去祝福。仁王也去了,幸村笑盈盈的,不像有话对他说的样子。直到凌晨一点,他睡不着,下楼买饮料,在自动贩卖机旁一掏兜,才发现自己没带钱。心中正懊恼着,头顶阴影一晃,只听三声脆响,有人投了三枚硬币。 “谢了——”他直起身,视线里撞进一张幸村的脸,依旧是笑意盈盈,春风得意。 幸村问:“这么晚还不睡?” 他拉开草莓牛奶拉环,砰的一声:“部长不也没睡吗?” 幸村耸耸肩:“消息刚出,太兴奋,睡不着。” 于是他们靠在自动贩卖机边的沙发上聊天。入选海外培训是好事,而且是大事,幸村不回避,倒也显得坦诚。聊着聊着,话题不可避免从网球转向别的,一路兜兜转转,绕回立海。 幸村说:“我过几天要回学校办一次手续。” “正好,”他说,“过几天期中考试,可以考虑参加一下。” “不了吧。期中考排名那么重要,友情第一,就不加剧竞争了。”幸村慢慢地转着手中的果汁罐,转到一个角度,停下,“但是可能会碰到早川。” 仁王刚想反驳说,部长未免太自信,大半年没碰课本了,还能给大家增添压力。然而听见他的话,满腹冷嘲热讽就此打住:“那也未必。立海可大了。” “我昨天在bbs上刷到一个视频,路人拍的,后援团团长风间和早川打架,一个问,在仁王和幸村之间周旋,是不是很有成就感。一个说,这事情和你有关系吗。一个拿出手机要给我打电话找场外支援,一个劈手把电话夺了,说,差不多得了,我不是仁王雅治的女朋友,也不是幸村精市的绯闻对象。” 仁王点点头:“网络舆论害人。”语气像个时事评论员。 那条视频他也看了。早川掰开后援团团长紧攥着她衣领的手,说出来的话像是利刃,铿然有声。你那么有本事,她说,带着一群人来堵我,怎么不去问幸村,问问他当初为什么要和我去东京、和我在水族馆牵手?你怎么不去问仁王,他为什么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