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 宫崎上半身微微前倾,手肘搭在膝盖上,下巴则靠在手上:“我可以帮你。” 她扫了眼他桌上的东西:“怎么帮?” 他下巴放稳,不动了。只是抬起头来看她。宫崎长像普通,却有种仔细修饰的精心。那精心也不是朝着精致去的,而是给人一种郑重的感觉。让人不自知的,就会和他交心。 “学长不用帮了。”早川掏出口袋里早已准备好的退部申请,展开,压平,放在他桌面上,“我说的不参与竞选,是认真的。” * 系统准备的列车直接把她们送回了神奈川。一下车,正是大清早,手机和背包都在身上,她和仁王也没有快进到白发苍苍。仁王嘴里说着“好遗憾不能拿养老金了明天还要回山上特训”,一面问她要去哪里。早川尚未从刚才的含情脉脉中回过神来,看他迅速恢复到那副插科打诨吊儿郎当的状态,顿时有些生气。 “你不开心?”仁王念叨完了,才注意到她紧皱的眉头。 “你废话太多了。”她白了他一眼,“闭嘴。” 她经历了漫长的旅程,重新踏上陆地,感觉体力和精神都已透支。便利店的音乐叮叮咚咚的,她手里捏着半个包子,一边想着接下来的安排,一边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不料却被人用力拍了肩膀。她挥手挡开,说仁王你干嘛,却见仁王一脸无辜,回过头,这才看到森永站在那里。 森永说我正好有事找你。这感觉就像放假最后一天被抓去上班,心情是诚惶诚恐。森永望向仁王的眼神带着一丝迟疑,早川咽下嘴里的包子,说我和你去外面说。 “你姐姐是早川明理?”便利店外的长椅上,森永开门见山。 早川点点头,又听她问:“你对她了解多少?” “挺多的。”这一回,早川的回答很有底气,“学姐认识她?” 森永沉默片刻。早川正想着为什么所有人都认识姐姐,就听她说:“你姐姐收到过一封信,署名是煮鹤。我就是那个写信的人。” 早川一惊,条件反射是不可能,森永怎么看都不像受害者。然而森永却顺着沉重的尾音解释下去。她说她高一时懵懂无知,学生会主席光环加身,一副经验丰富、深情款款的样子,自己很容易便着了他的道儿。她穿着校服裙从楼梯间走过,他看见了,说裙子及膝,显得腿短;她隔天偷偷改好,裁掉三厘米,却被他一顿讽刺,说不知道要给谁看。这也不好,那也不好。成绩下滑是笨,用功读书是傻,努力工作是白费功夫,浑水摸鱼是给他丢脸。她心中委屈,打电话给他,声音里有哭腔,他心情好的时候,会丢下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