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体就是将糯米、梗米、粟或者大麦等粮食蒸熟后跟酒曲混合发酵。 酒曲在唐代还是很好买到的,官营的酒坊中就卖酒曲,到时候只要按照税法给政府返点就行了。 高长松也不求酒曲有多好,本来他就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酿白酒,只要有白酒,那就高于时代一大截,至于白酒内部pk品质好坏,这是未来的事。 第一批酒曲并粮食的发酵时间并不长,七天足以,随后就是天锅蒸溜,为庆祝他酒坊蒸出第一批酒,高长松特意请了黄千里、阎大匠等人上门品尝。 高长松看碟中清亮的酒液,心中涌起万丈豪情:这!就是他踏入长安,走向世界的基石啊! “来,干了这碗白酒!” 黄千里听后摇头晃脑地表示:“辄拍案浮一大白,白,为酒盏之意,以酒盏名酒,言简意赅,好名啊好名!” 说漏嘴的高长松:对哦,这还没取名呢! 阎大匠盘腿坐在案前,他比在场所有人都高一大截,陈子航本来就高挑,此时还有毛毡毯保驾护航,都比他迷你一圈,此时只见阎大匠手捧酒杯,细细端详,那清亮的酒液中倒影着他的面庞。 也不知他研究出什么,阎大匠一样头,把满满一碟酒干完了。 毛毡毯中传来陈子航瓮声瓮气的夸奖声:“不愧是阎大匠!”一口闷了! 在场人中敢这么着的不多,黄千里、杨晨等人经历过上一轮的丑态百出,此时都小心翼翼地啜酒。可酒量都是垒出来的,没积年累月的练习,就是不行。 酒过三巡后,这露天场就不一样了。杨晨的酒品比较好,如婴儿一般趴在案头酣睡,黄千里则跟个呆子似的傻笑,鹦鹉夏五郎也不知从何处飞来的,竟顶着乌云的压力在黄千里的案上翩翩起舞,鬼哭狼嚎道:“既生瑜,何生亮啊~” 也不知他被勾起了什么伤心事。 高长松视线逡巡一圈,在看陈子航脱下毛毡毯直面阳光时大惊,只见他一寸一寸挪移至阎法德身旁,滔滔不绝倾诉自己的崇敬之情。 高长松暗叹:好家伙,真酒连社恐都能治吗? 而阎法德竟然是在场人中唯二清醒的,高长松看他面色严肃,面对激动的陈子航还不断点头,这令高长松惊奇,他还专门走到阎大匠身旁,才发现他连瞳孔都不对焦了。 哎,又是一个喝醉的。 这群魔乱舞的景象让高家三姐妹十分害怕,哪怕是年纪最小的高翠兰都深深记住“不得饮酒”这条铁律。 喝醉的话就太丢人啦! …… 农历四月二十七是高香兰的生辰,听闻她修行略有小成,高长松精心炮制了一件礼物。 高香兰学得是炼体功夫,按陈子航的说法,她在修行上不是很灵光,可好在能吃苦,半点大孩子,又是小女郎,能坚持挥拳五千下、一万下已经很不得了,更别说她日日练了。 哪怕是高长松都得承认,自己是不如高香兰的。 好在高香兰自己也是爱舞刀弄枪的,哪怕在开放的唐代,多数女子形象都是弱的、柔的,贵族女性化化妆、打打马球、赏赏花,一天就过去了,普通人家也有商妇等事业女性,可这样的人很少,自己跑商时还总受人排挤。 高长松有来自现代的灵魂,他是不大在意的,而且家中最立得起来的就是高香兰,因此他无论做了什么生意都会跟高香兰细细解释一番。 高香兰好强,只要是高长松交给她的都会做到最好,可你若说她很喜欢经商,那好像又没有,只有在她练功法时才能看见她眼中闪着光。 因此,高长松特意去镇上铁铺,他到铺前看时,只见三人在打铁,高长松便问:“有甚好钢铁?” 打铁的看高长松斯斯文文,又想他是卖豆腐做酱的,就笑道:“十二郎可是来打菜刀铁锅的?”m.dxszXeDu.CoM